孩子,原來,我還有個妹妹嗎她也是妖怪嗎也是小蛇妖
奇怪,我忽然間覺得眼睛好酸,酸紅了眼,眼淚已經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嗯嗯。”
我憑著本能地承認了。
僅是從這我這短得不能夠再短的兩個字,那邊的女孩子就敞開了心懷,激動得聲音變得哽咽地說:“是哥哥,真的是哥哥,太好了,哥哥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她哭了。
哭聲像春雨綿綿,滋潤我乾枯的心靈。
。。。
52 他在此岸她在彼岸
從重創失去記憶後我就常常會想,自己會不會也有一個幸福的家。
但想到自己是一個妖怪,生噬活肉,被危險的組織追殺,我就覺得自己很可能不過是一直都是孤獨的一個人,家這種東西是那麼遙不可及,將內心冷封起來,早早斷了會有幸福的念頭比較好。
可聽到這個聲音後,湧來的幸福感讓我明白到,原來我以前是一個幸福的人。
聽著電話那頭女孩子的哭聲,我不知應該跟她說話,明明很熟悉卻不知如何表達自己感情,如火燒一樣讓我感到著急,只有對她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已經忘記你了。”
“哥哥你”
她的哭聲更加大了。
大概是用了擴音的功能,另一個女孩問我:“木冬青是你嗎”
年輕的女聲,詢問的語氣有點衝,強勢地問我話。同樣的我感覺到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只是心臟跳動的速度莫名的加速了,如果要形容的話,那應該是初戀的感覺。
帶著不安和緊張,我小心地說:“請問你是我女朋友嗎”
傳來妹妹哭著笑噴的聲音。
另一個女孩沉默了,在我以為是不是我搞錯了,惹她生氣的時候,她卻帶著愉悅的心情說:“看來你也不是失憶得多嚴重嘛。”
果然沒錯這種感覺,我是真心愛著她的。
“你叫什麼名字”
“誒沒有想起來嗎我叫跟你介紹我的名字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吶。我叫陸琪,很高興你能平安無事回來,木冬青先生。”
妹妹湊到手機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