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將趙無極,陸琪,他們也殺死。不然他們一定會懷疑上我的。
陸琪?
不,他們是修真者,憎恨妖怪,不用殺他們也行。可是為什麼我會有種很想他們也死的感覺?
“請不要殺我。”坐在我面前的女人哀求著我。
這還是我嗎?
我的手在顫抖,靈魂卻是墜入了地獄深淵。
看著她閃爍著恐懼的眼睛,我閉上眼睛,對自己說:永別了,我。
……
我真想狠狠地給自己扇一巴掌。
垂下手槍,我最終還是下不了手。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輕鬆,深深地撥出一口氣,無奈地睜開了眼睛。
無論什麼罪我也願意接受,只要不再殺人就好。
然而我看到的卻是……
她,還是坐在地上,可是身上卻是沒有了一點的血跡。她愣了愣神,緊接著慌張地打量著自己身體,發現沒有一點問題,就連原本額頭上的傷也消失不見。
“咦?”
“啊?”
我和她同時發出了不解的驚歎。
我手中的手槍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我馬上掃往其他三個被我殺死的人,他們全部都還是躺在原來的地方,但是他們身上卻是沒有一點的血跡,也沒有傷痕。我眼力強,還看到了他們胸口起伏,還有心跳。
沒有死,可是卻是倒在地上昏迷著。
這是怎麼回事?
我明明親手殺了他們沒有錯的。
我低下頭,坐在地上的漂亮女人也抬起頭看著我。我們對視著,雙方眼中都帶著疑惑和不解。
直到警車的響聲越來越響,我們也只是呆呆地看著對方,因為心中的震撼太大。特別是我,從罪惡的深淵中被拉了回來。
一輛輛警車停在了我們身邊,一個又一個警察從警車裡走出來。他們檢查著地上的兩個男人和車裡的一個男人的情況,還有警察來到我的面前,見我像個平常人一樣,沒有用手銬抓我,但是卻盤問了我好一會兒。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在這個時候離我不遠的那個女人卻是來到盤問我的警察面前,對他說:“是這位先生救了我的。”
“哦!是這樣嗎?”當警察重新打量她的時候,他皺起眉頭:“誒,小姐你看起來很臉熟啊,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面向著我,就像是向我介紹自己一樣禮貌地說:“我叫冬薔薇,是一名歌手。”
19 哥就是要開被撞過的車
我的人生就像是在吃爛蘋果,永遠也不知道里面有一條蟲或者有半條蟲。
我真倒黴,真的,真夠倒黴的!
我明明打著救人的心去追那輛賓士,結果卻是撞壞了車不止,還差點殺了人被抓進局子。雖然我感覺到我真的已經親手殺了人沒有錯,那種殺人的感覺在我心裡久久徘徊著。
我在警察局的詢問室裡面,不安地坐在警察叔叔的面前。還是之前詢問我和陸琪的謝頂中年大叔,他一直詢問我追車救人整個過程的來龍去脈。
我按照著最有可能的方向編著,總不能夠說我幹掉了那三個男人後那樣那樣就那樣那樣了。
我說,在追上賓士車後我救人心切,開車撞向賓士車,結果賓士撞上水泥護牆。開車的綁架犯被撞暈了。之後我們停了車,我衝上去徒手將兩名綁架犯打暈。
那時候兩個綁匪還是持槍的……
這故事編得,警察叔叔瞪大了眼睛,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小夥實習生聽得神往,幾乎要跪下來拜我為師的節奏。
不過我編歸編,心裡面還是忐忑不安的。這謊話裡面有兩個很大的問題:
一是他們真的相信我能夠像個超人那樣徒手衝上去將兩名拿槍的綁架犯打倒嗎?
二是如果其他人與我的口供不一樣,那麼這事情就沒窮沒了,我自己也解釋不了明明已經親手殺死了他們可為什麼他們只是暈了過去而已。那個叫冬薔薇的女人也明顯是經歷了和我相同的過程,她會怎麼對警察說這件事情?
有一個女警察拿著一份報告來到這間詢問室,她在交給一份報告給中年警察的時候一直都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不敢相信,有些崇拜,有些恐懼。
看到她那表情我就有些不安,冬薔薇她該不會是說了些什麼要不得的話吧?結果女警察交了報告後馬上就問我:“你是不是真的追上那輛車,將它撞停,然後冒著生命危險地打倒兩個綁架犯,救了薔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