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手腕還不安生,扭過頭大叫道:“誰他媽敢動我陳天翔的人!”
“我動的怎麼了?”張宇將菸圈吐到陳天翔的臉上,挑釁似的說道。
陳天翔扭身就想踹張宇,我手稍一用力,疼的他大叫起來,哪還有工夫去踹張宇。
“松、鬆手,快鬆手!”陳天翔一臉難過的對著我說道。
陳天翔長的還有那麼點樣子,面板卻比女人還白,不過卻屬於病態白,一看就知道已經被酒sè掏空了身體。
“哎呦,我草!還想踹老子!”張宇將菸頭彈掉,對著陳天翔就是一腳,直接被跺到了地上。
陳天翔也被張宇這一腳踹的清醒許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宇:“你、你竟然敢打我!”
“老子就打你怎麼了?”張宇是個爆脾氣,你越是和他對著幹,他就越和你較勁,不把你打的服氣了,絕不放手,說著就準備再動手,我連忙攔了下來:“他一個喝醉酒的,別和他計較。”
可是倒在地上的陳天翔卻搞不清楚狀況,大笑了起來:“怎麼不打老子了,是不是知道老子是誰,不敢動手了?”
“草你MB!”張宇對著陳天翔的小腹又是一腳,這次張宇動了真氣,把陳天翔踢的竟然嘔吐了起來,酒腥味一下子就散了開來。
可是陳天翔竟然還不服軟,吐完之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你、你他媽的敢打我,知道老子是誰麼?”
張宇從地上撿塊板磚,就準備砸過去,不過卻被胖子攔住:“宇B別衝動,夏天不是說了麼,和一個喝醉酒的計較什麼?”
“草!真他媽晦氣!”張宇將搬磚扔到一旁,坐到了路邊的臺階上。
可是陳天翔卻較上勁了:“剛才不是打老子麼,你打啊!”說著就向張宇走去。
和陳天翔一起的人,連忙攔著陳天翔說道:“陳少,情況好像不對啊!”
“有什麼不對的,這小子敢再動老子一下試試!”陳天翔一把推開那人,就朝著張宇走了過去。
胖子連忙攔阻陳天翔:“兄弟,你別沒事兒找抽啊!”
“啪!”誰知道陳天翔卻一耳光子,甩在了胖子臉上:“你他媽別多管閒事,要不一邊待著看戲,要不連你***!”
胖子被這一耳光,給搞愣了,我和張宇同時忍不住了,同時向陳天翔走去。
“MLGB的!找死呢是吧!”張宇離得比較近,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陳天翔踢到了我這邊,我接著一腳把他踢在了地上:“你這人真他媽給臉不要臉!”
和陳天翔一起的那人,見情況不對,連忙跑了過來,雙腿都嚇得發抖,可還是護在了陳天翔身前。
“你他媽別多管閒事,要不一邊待著看戲,要不連你***!”我對著那人重複了陳天翔剛剛說的話,要是他不讓開,我照樣給他一耳光子!
“兩位大哥,他喝醉了,就放過他吧!他爸可是……”那人話沒說完,我就一耳光扇了上去:“我話不說第二遍,是不是還想找抽?”
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繼續說道:“還有,我不管他老子是誰,動了我兄弟的,全部雙倍奉還!”
“兄弟,我知道你重義氣,可是這人你們真動不得!”那人都要哭了,還硬撐著。
張宇抬腳就踢到了那人的屁股上,讓他來了個狗吃屎:“他媽的,想打架就來,都是小年輕,誰怕誰!”
“流、流血了!”那人的鼻子被碰爛了,連爬帶滾的到了陳天翔身邊:“陳少,我、我流血了!”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流一點血算什麼?想當初老子的槍上每晚帶血呢!”陳天翔是真的醉了,捱打了還一副高興不得了的樣子。
陳天翔指著我和張宇,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還有你,再動老子一下試試!”
草!這傢伙腦袋瓜子是不是有毛病,就算和醉了,也別沒事兒找抽啊!
旁邊的孫靜拽了拽我的衣角:“同桌,算了,已經夠了,相信他們不會再sāo擾我了。”
“你的事兒解決了,可是胖子那一耳光不能白挨。”我示意孫靜先站到一邊,就和張宇一起向陳天翔走去。
我一拳搗在陳天翔的肚子上,陳天翔彎下腰,疼的受不了,又吐了出來。
張宇趁著陳天翔彎腰的機會,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不過這回張宇留了力氣,畢竟人腦是很脆弱的。
陳天翔被踢的暈頭轉向,跪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我和張宇:“你們敢動老子,看老子怎麼讓人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