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你滿腦子只有錢嗎?”
裴初寧想也不想道:“誰說的,我滿腦子明明都是夫君。”
蕭珩默了默,起身,臨走時微微板臉道:“以後在外面,這種話少說。”
天天把夫君掛在嘴上像什麼樣子。
裴初寧莫名:“哪種話啊。”
蕭珩抿唇沒回答,抬腳出去,很快沒了身影。
留裴初寧在原地喃喃:“難不成大反派的意思是讓我記住‘財不外漏’四個字?”
懂了,以後不能隨便接‘兩箱金銀珠寶為報酬’的話題了。
蕭珩出去後沒走多遠,路常他們或蹲在廚房門口或蹲甲板上用飯。
見到主子朝這邊走來,路常忙吸溜喝完最後幾口湯,放碗抹嘴,起身。
以為有什麼重要事情吩咐的路常,正襟危立,凝神等吩咐,結果卻聽到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很好吃?”
路常不明所以,但還是誠實點了頭:“夫人廚藝很好。”
“是啊是啊。”後面和崔吝互毆完的李渭也回來了,重新端著一滿碗麻辣燙,抖著大鬍子過來,一臉期待地問,“主子,晚上夫人還繼續掌勺不?”
還沒等到回答,李渭盯著某處,突然道:“主子該加件衣裳了,耳朵都凍紅了。”
蕭珩:“......”
後面端著一大碗羊肉清湯麻辣燙追上來的裴初寧聽見了,隨即大步上前用手去感受他的溫度,不燙。
這才放下擔心道:“夫君冷了怎麼不說一聲?”
李渭沒心沒肺接話:“對啊,夫人你看,你一來,主子耳朵更紅了。”
一瘸一拐回來的崔吝聞言往這一看,小聲咒罵了一句:“蠢貨。”
裴初寧無語。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沒有控制天氣的能力。
*
午食弄了麻辣燙,晚上裴初寧打算弄個簡單的炒飯,其實說簡單也沒那麼簡單。
她準備了三種炒飯料,兩鍋羊肉白菜炒飯,一鍋雞肉土豆炒飯,一鍋蔥蛋炒飯。
算起來,她來到這裡還沒好好吃上過一頓乾飯,這次正好滿足,還是一次四種三種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