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下頭,還是決定先帶王爺回去醫治,當下跟黃櫻兩人一人一邊攙扶著昏迷了的謹軒會軍營。
車來車往的公路上,依然如平時般喧鬧,突然一輛失控的紅色跑車撞上了一輛高階轎車,兩車相撞發出巨大的火花,高階轎車猛地飛向空中,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時天昏地暗,喧鬧的公路上靜了下來,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那輛已看不清面目的高階轎車和從車內流出的血跡,整個天地都暗了下來,沒有光明瞭。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張第一名的成績單,靜靜地站著,手上的成績單滑落了,靜靜地躺在地上,臉上明媚的笑容沒再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靜靜地站著,一個人孤獨地站著,直到白布慢慢地蓋在一個英俊男子和一個美麗女子的臉上時,她才動了,拼命的想將那塊布掀開,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就是接近不了那張床。
不,不要啊!這裡很黑很暗,她很怕很怕,她想掙扎出去,可是她出不去,不管她怎麼跑怎麼跑,就是跑不出黑暗,而且這裡很冷很冷,她一向最怕冷了,媽媽,很冷,君兒很冷,可媽媽沒出現,她還是那麼冷,伸出手,不斷地亂抓,想抓到媽媽溫暖的手,不知是不是媽媽聽到了她的呼喚,一隻又大又溫暖的手將她的小手給包裹起來,還不斷地在她的耳邊哄著她:“君,不冷,沒事了,有我在,沒事了,君我會保護你的,君……”
聽著這個聲音,她慢慢地平靜下來了,也不再害怕,不再覺得冷了。可這個聲音不是媽媽的,是個男人,但卻不是爸爸的,她想看清這個人是誰,但是太暗了,她看不到,只有耳邊不斷地傳來他魅惑卻能讓她安心的哄聲,她就不想再去追究那人是誰了,安靜地睡了。
可她睡到一半,就又被凍醒了,溫暖的手沒了,哄著她的聲音也沒了,她又怕了,又冷了……爸爸媽媽在她面前出現了,她很高興地跑過去,可是爸爸媽媽卻笑著越走越遠了……
“不,不要……爸爸,媽媽……不要,不要離開君兒,君兒會怕的,不要啊!爸爸……媽媽……啊……”昏睡中的傲君惡夢連連,不斷地在痛苦的邊緣掙扎,一個驚恐猛地坐了起來,這才從痛苦中掙扎出來,眼前似乎有光線射入,艱難地慢慢地睜開眼。
看了看四周,這裡是在營帳裡,二十一世紀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古色古香的營帳呢!不,這裡是……對了,她已穿越到龍軒皇朝,還成了龍軒的軍師,可這個營帳不是她住的營帳,也不像是謹軒的,那這裡是哪裡呢?
想下床出去看看這裡是哪裡,誰知一動,胸口就痛得要死,這是怎麼啦,低下頭一看,怎麼包紮著的?記憶慢慢地重現了,她跟謹軒還有耶律鷹去阻止聖赤,最後她終於破了血魂天干八卦陣,但卻為了救謹軒,被聖赤刺了一劍,最後好像是在謹軒的懷裡昏了過去了。
看來是謹軒救了她的,看了看包紮的傷口,突然臉青一陣白一陣,包紮傷口,那不就是說謹軒已知道她是女的了?
“終於醒了?”一個邪氣中帶著輕嘲的聲音緩緩從傲君的背後響起。
傲君被這個聲音嚇得一激靈,不會吧!慢慢,再慢慢地轉過頭來,“轟”,她的天塌了,天啊!你不是要這樣玩我吧!乾脆讓我死了得了。
“耶律鷹……”傲君看了耶律鷹一眼,嚥了一下口水,儘量用淡然的聲音道,可沒想到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難聽,而且還能明顯地感覺到其中輕輕的顫抖。
這不能怪她,主要是耶律鷹那個樣子,讓她的聲音想不顫都不行了,只見耶律鷹斜坐在椅子上,衣領半開,頭髮散開,嘴邊掛著比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邪笑還要邪,而且在邪中似乎還在隱忍著什麼,臉上卻是冷得不得了,紅色的眼眸閃著不知名的亮光,而且深邃不見底,直直地盯著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害得她被看得心虛地低下了頭。
突然一隻橫空出現的大掌猛地鉗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一張放大的美中帶邪的俊臉赫然出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她還來不及說話,嘴巴就被耶律鷹給強迫著張開,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又被他給灌進了一大碗水。
“唔……咳咳……”傲君邊被灌入水,邊猛地咳嗽個不停,臉張得紅紅的,胸口又是陣陣發疼,不知道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好難受啊!死耶律鷹就算想報復,也別用這種方法啊!真想把她給嗆死?
耶律鷹看著傲君這麼難受,一點想幫她順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帶著更邪的邪笑,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有點痞子樣地斜睨著傲君。
終於過了一會,傲君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