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吐出的濃濃的煙霧中;他看見他和拉馬太平在床前**著全身擁抱接吻時的情景。
他抱著拉馬太平的頭接吻時,他的左手的食指正好觸控到她右耳背後那顆黃豆大的黑痣。他的指頭在那黑痣上輕輕地來回滑動。
透過他的手指神經傳遞給他的那顆痣,他感覺到並不很凸出;就黃豆那麼大一點;不硬;很軟;摸起來一點也不刺手。
這是一顆美人痣,它長在女人的耳朵背後,說明這女人美得深藏不露。其實,耳朵後面有這種痣的女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沒有,全世界都有。因此他不覺為怪;也就沒把他放在心上;或者壓根就忘了。
只是父親羅馬哈林曾經問過他,拉馬太平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徵?比如疤痕和痣什麼的。他想了很久;才想起她右耳背後有顆黑痣。於是告訴了他父親說,她身體很美;一點疤痕也沒有;只是右耳背後有顆黑痣。那是顆美人痣。
他不知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問;他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對父親這麼說。現在事情發生了;他才感到問題十分嚴重。
於是他立即給父親羅馬哈林通話,告訴他立即再仔細看;看她的耳朵後面是否有那個黑痣?仔細看;兩邊都看;看完後立即告訴我。好了;0k!”
說完後他也不讓羅馬哈林說話;便“啪”的聲把手機關了。他在心急火燎中等父親的回覆,總也聽不見手機的鈴聲響。
他猛吸口煙;又從自己吐出的濃濃煙霧中,看到自已和拉馬太平兩個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滾折騰。
他在她的身上不斷的用力;折騰的速度越來越快,使得她因**跌起;眯縫著長長睫毛的眼睛,頭不斷搖擺。她的豐滿柔潤的胸部在他寬厚的,毛絨絨的胸脯下不斷抖動著。
她不斷的扭動;不斷的**。他也不停的用勁,不停的運動,使得他大汗淋淋。
所有這些情景就像電影的快鏡頭,總是在他眼前的煙霧中忽隱忽現。不斷的忽隱忽現。
倏地;在那拉馬太平白晰光亮的身體上起勁的男人變了;變成不是他自已而是他的父親羅馬哈林。
他“哇”的大嘶一聲坐起身來,晶瑩的汗珠佈滿了他的整個額頭。
他很想把電話打過去。但他不敢。他不敢打是怕。他怕得到的答覆是肯定。肯定那個拉馬太平是假的;是個貨真價實的警察。要真是那樣,他父親羅馬哈林就完了;他也完了。
他也想打電話親自問拉馬太平,核實一下父親羅馬哈林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他也不敢。他怕這樣一來,弄巧反拙;自投羅網。他也怕拉馬太平對他說;你們倆父子不僅是個罪犯;還是對**不如的惡狼!
他忽然覺得;他也處在及及可危之中。
他十分清楚;劫持綁架行為是黑社會性質的犯罪行為;何況被劫持綁架者至今生死不明。再加二十多年的逃匿;這個罪有多大可想而知。這樣的罪在全世界各個角落;不論在哪個國家哪個地區都是確認的。有這樣罪的嫌疑人;無論你逃到那個地方;國家保護的邊也沾不上。他是a國人;a國的法律也饒不了這種犯罪行為。
在害怕和恐懼中,他的手機響了。他想這一定是父親打來的。為了確定拉馬太平的真假;他不得不接這個可怕的電話。
“喂;老爸!你怎麼現在才來電話呀?情況怎麼樣?你看了嗎?”他一口氣問了這麼多,都是因為急的。
“什麼!你是拉馬太平?哎呀,你們在搞啥名堂喲?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我爸呢?什麼。失蹤了!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都好幾個小時了。”拉馬太平在電話裡說。
“具體有多少小時呀?”他問。
“大概五個來小時吧。”話筒裡傳出拉馬太平十分焦急的聲音,“總裁;怎麼辦啊?我真想報警。”
“不要報警;幸許他一會兒就回來了。”羅馬說。
“現在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他再不回來我可就報警了。再不報警;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交待呀?我一個人都快崩潰了;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還是來吧!否則;我就只有報警了。”拉馬太平說。
羅馬深知,這個警是絕對不能報的。要是報了這個警;等於在複製二十多年前喬心失蹤的板本,並且和那張報紙上登載的張興撰寫的訊息不謀而合。這樣做;實際是在幫警察的忙,自己也等於在自投羅網。
“我說了不要報警;就不要報。好吧,我馬上來。”羅馬說。
“快點;坐空中汽車,最多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