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比上次好多了;對警察的詢問也有問必答。
“夏蓮姐;這是我們的魯緹隊長;我和她來就是想問問你;上次你給我的那張報紙在那裡買的?”餘娜問。
才過兩天;夏蓮似乎忘記了。她說:“什麼報紙;我給你報紙了嗎?”
餘娜笑笑說:“你是沒把報紙遞在我手上。那天喬隊和我找你談;你因悲傷而十分激動;把一張彩色的小報扔在桌子上;還說了一句你們警察太官僚;便氣沖沖的走了。你不會忘記吧?”
“夏蓮小姐;請你不要介意。我們理解;當你看見那報上報道的你父親坐的飛船失蹤時;心情是萬分糟糕的;要是我也會如此。但據我們瞭解;那報紙並非官方主辦。也就是說;上面的訊息並不確切。”
魯緹麗那半生不熟;又斷斷續續的漢語反而使夏蓮心情開朗起來。“你們是說;那報紙上的訊息全是假的?”
“起馬是不確切。”
“那我告訴你們;那報紙不是我買的;是一個人給我的。”夏蓮說。
“呵;不是買的;是別人給你的?什麼人?”魯緹麗那問。
“不認識。那天下午;我和我的老師;也就是我父親的同學梅香;她是楊麗的母親;剛下班高高興興的走出科學院的大門不遠;就被一個人叫住了。他問我;您是夏教授的女兒吧?我說是。他說;給您看一樣東西。說著他就從他的挎包裡抽出一張報紙給我;轉身就走了。”
“那人是男的還是女的?長得啥樣?”餘娜問。
“男的;長得不高;大概一米七那樣子。白白淨淨的;年齡看上去也不大;就二十多三十來歲吧。”
“他把報紙給你後;是步行走的嗎?”魯緹麗那問。
“步行不到十來米;他就上了一輛小轎車。”
“車是什麼顏色;什麼牌號;看清楚了嗎?”餘娜又問。
夏蓮想了一下;說:“好像是白色。不過那天;天色已晚;看得不咋清楚。牌號我只記得前面是東方a1--。不過是一輛千里馬牌的高檔轎車是肯定的。”
“好;謝謝你!也許;我們以後還有麻煩找你的時候;請你諒解;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她倆剛走又被夏蓮喊住問道:“我父親他們真的沒出事;沒問題嗎?”
“我想;只要我們找到給你報紙的人;問他訊息從何而來;問題也許明朗一些。”
魯緹麗那這種莫稜兩可的回答;雖然讓夏蓮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