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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姑娘,你還是把床單拿開吧,免得感染了。”丫鬟關切地說。
“都是你!”伊落雁含著眼淚,“我不是說了嗎,要把門關上,你怎麼不聽啊!”
丫鬟很委屈:“是,是,是我不對,我剛才是把門關上的,可是出去一下就忘記關了,我道歉。”
“你道歉,道歉就可以了,王爺剛才進來了,多難為情啊!”
丫鬟心說不就是看個背嗎,至於嗎,要不是管家要我照顧你一下,我才懶得理你。
“那,那怎麼辦呀?”
伊落雁很想說,跪下,掌嘴之類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自己現在還什麼都不是,說難聽一點自己和她的身份差不多,對她吆三喝四,沒那個資格。
嘆了口氣,伊落雁只得把苦水嚥下去:“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你去廚房給我拿點吃的,我餓了。”伊落雁夠吃貨的,都打成這樣了,還忘不了吃。
“嗯!”丫鬟出去了,伊落雁趴在床上,這他孃的,趴著就是比躺著難受,究竟是什麼原理呢,不都是平躺著接受地心引力嗎,換個方向就這麼難受?
伊落雁還在糾結如何躺好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雁子,雁子,我可以進來嗎?”
怎麼又是他,是不是看上癮了你?拖過被單蓋上去:“進,進來吧!”
門滋溜一聲開了,楚牧軒出現在眼前:“雁子,我請了全京城最好的看跌打傷的郎中,讓他給你看一下。”
“不!”伊落雁本能地轉過身,由於她的後背還帶傷,強烈的刺痛讓她的臉扭曲了一下,“嘶——你,我不要看郎中,你讓他出去。”
“雁子,你現在是病人,就不要在乎這些世俗了。”
什麼話,難道我受傷了就要讓你們這些臭男人觀賞我的玉背嗎,當然了,現在稱玉背可能不太適合,但是也曾經玉背過啊,剛才你看了也就算了,怎麼可以讓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看呢?伊落雁想到這,也覺得有些不對,什麼叫除了你之外,你也是不能看的。
“不要,你們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伊落雁幾乎語無倫次起來,這裡可是王府啊,你喊人,喊誰?誰會替你做主?
楚牧軒見伊落雁抓著被單一種被人欺辱的樣子,也有些不忍:“好好,你別害怕,不看就不看,好在只是表皮創傷,我讓郎中開點創傷的藥就走。”
“不要,我自己會配藥,你讓他走!”伊落雁方才就是按著自己配置的藥塗在自己背上的,她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雖說神醫不自醫,我還不算神醫不是。
見伊落雁這麼堅持,楚牧軒也不好勉強:“那好,我們這就走,你,你還是好好養傷,我先出去了。”楚牧軒說著帶著郎中出去了。
伊落雁見他們確實走了,這才重新趴在床上,哎呀,這該死的侍衛,下手怎麼不留點情面啊,等我做了王妃,非找找你的麻煩不可。
伊落雁這幾天就是趴著度過的,期間楚牧軒來看過她好機會,害得伊落雁老是拿被單蓋來蓋去,搞得被單都是藥膏。或許是伊落雁的醫術高明,也許是她的身體本來就好,所以三天之後,伊落雁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見伊落雁康復得這麼快,楚牧軒喜不自勝,臉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伊落雁看在眼裡,心裡直嘀咕,我病好了,你至於這麼高興嗎,和你有關係嗎?
“雁子,你真的沒事了?”楚牧軒開始套近乎。
伊落雁白了他一眼:“沒事沒事了,我說你一個王爺怎麼婆婆媽媽的,朝廷那麼多大事等著你做,你怎麼整天圍著我轉呀?”
楚牧軒撓撓頭,一陣傻笑:“雁子,其實我就是個閒散王爺,不管朝廷的事,這幾天真的把我嚇壞了,你萬一有個……還好你沒事,要不我……”
哇,他說話怎麼這麼直接啊,這是要表白的前奏嗎?
“那天,那天,謝了哦!”淡淡一句話,表明了她的心聲,那天確實多虧了人家,要不然她伊落雁能不能活著回來還很難說,就她那身子骨,挨三十大板,開玩笑,十下估計就玩完了。
“沒事,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見到伊落雁第一次對自己道謝,楚牧軒好開心,好開心。
伊落雁偷眼看了看楚牧軒,見他微微笑著,俊朗的臉頰因為笑容勾勒出幾道線條,臉頰的中央還有淺淺的一個小酒窩。伊落雁忽然覺得這王爺其實也算挺可愛的,會不會是他的行為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哎呀,這個想法趨勢可不好,容易墜入愛河,趕緊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