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能如何,這樣的離別也只是更讓人傷感而已,而且這一次都是因為我,我有什麼面目去見她,雙兒你替我留在這裡等她吧!”司馬昂搖搖頭,眼中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苦笑。
見到她,看到他們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而他只是孤單影只麼。
“雙兒明白了!”雙兒點點頭,只是站在門口,而後沒有再說什麼,她縱然沒有回頭看司馬昂卻也能夠想象現在的司馬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若是司馬昂越陷越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之後那司馬昂一直呆在房間之中便是沒有出來了,而雙兒到了第二天就數準備將司馬昂送出城門,幾人的馬車卻沒有想到剛剛到了二層門口便是被許多的城衛軍攔住了。
“站住!”那為首的是城衛軍的頭頭是那國公府的李家人,他便是負責這次守在城門。
“貴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司馬昂動都沒有動的說著。
“是,少爺。”貴權走了出去,看著外面將他們這些包圍在內的城衛軍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位官爺不知道有何貴幹!”貴權不卑不亢,難道這要走了,楚國的人準備發難了不成。
“是這樣的,皇宮之中有人請爺去皇宮一敘。”這人也不知道他邀請的是誰,人家說的是邀請,而不是說的將他抓來,所以他也顯得十分的客氣。
貴權回過頭看了那司馬昂一眼,“少爺!”他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他一個小小太監可以做主的,只能回頭詢問那司馬昂的意思。
“嗯,那就去一趟吧!”司馬昂點點頭心裡有些奇怪,他已經知道了這人口中的那一位是何人了。
是司馬昂十分的淡定的認為,那人縱然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就不相信那個人敢對自己做什麼。
司馬昂跟隨那些城衛軍一路去了皇宮,而在那妖狼谷,劉玥睡了兩天一覺醒來覺得全身都輕鬆了,就在前兩天那血狼不知道給她喝了什麼東西,頓時就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嗯?我睡了多久了!”劉玥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那血狼正坐在椅子上抱著安安逗著他玩。
那樣子卻是顯得十分的純真,時而還帶著笑聲傳來,只是聲音很小似乎擔心會將劉玥吵醒一般。
“安安,孃親醒了,快去孃親抱抱!”血狼看到劉玥終於醒來了,便是抱著安安來到了劉玥的身邊,將安安放在了劉玥的懷中。
“只是睡了兩天而已,安安很乖!”血狼笑了笑,似乎現在的生活對於他而言卻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妖狼谷,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能算是真正的人,那些黑色的妖狼都是生前和妖狼師傅簽訂了契約的人,借用了妖狼谷的力量,所以死後只能聽命於妖狼谷的命令。
當然了這裡才是妖狼谷真正能夠呆的人,其他血狼團的人都只能呆在妖狼谷的外圍,因為那妖狼谷外圍的血色霧氣對他們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一個控制不好就會入魔,所以也只能在外面住,這麼多年來血狼一直都是呆在這裡孤孤單單的。
“這麼久,那你有沒有通知我相公!”劉玥擔心起來要是自己一直呆在這裡而楚宇軒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裡了該是多著急呀。
“姐姐放心,我親自去通知了,姐夫說呀這幾天將軍府很是不安全,讓你在這裡安心的做完月子再說,他現在就去剿滅那些膽敢刺殺姐姐的刺客!”血狼眯著眼睛笑了笑,狡猾的就像是一個小狐狸一般。
“是麼!那就好,還有弟弟,怎麼你一直戴著面具呀,你不肯讓我看看你麼。”劉玥疑惑的看著那血狼的樣子,小時候不懂事自然是不覺得這血狼和其他的人長相的區別有多大了。
但是現在回憶起來,劉玥卻是知道血狼的樣子一定和其他的人有所不同。
“姐姐不怕我嚇到你麼!”血狼有些苦笑的說著,他已經帶了這個面具好多年了,尤其是前幾年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
師傅說他是唯一一個進入了血狼谷還能活下來的人,所以這才將他收為徒弟,但是得到了力量的同時卻又有後遺症,他能夠變化成為狼的樣子,前些年控制不住身體的力量可是過了好幾年如狼的生活。
而現在雖然好些了,但是帶著面具已經習慣了,他也已經好久都沒有摘下這個面具了,一時間連自己的樣子都快要忘記了。
“沒關係,你小時候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劉玥笑了笑,如果她只是看一個人的外表的話,那麼他們小時候根本就不會在這裡認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