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教員,對野外生存知道的不是太多,但要想在艱難困苦的條件下生存,也不是件很困難的事兒。我想只要大家有一定的壓力和一定的信念,咱們都能做得到。”只有小豆鼓掌。“我說的是實話,你們記得白毛女吧?就是喜兒。她受到地主黃世仁的威逼,躲進深山。這位同學,有什麼問題?”一胖女選手:“安教官,我們和她可不一樣。”“對,你們現在的條件。”“我感到喜兒可真傻到家了。人家,叫什麼‘人’的,有錢有勢,標準一個大款,這樣的主兒貼都貼不上,她卻跑到深山裡去搞什麼極限挑戰,不是傻帽兒一個!”大家鬨笑。“大家可能沒弄明白喜兒的父親楊白勞欠了黃世仁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爸爸的公司就是讓一些老賴們弄黃的。”“米勒,這黃世仁和你爸有什麼關係?”“我爸和黃世仁都是受害者。黃世仁強制討債是符合‘合同法’的。”“你們有意搗亂是不是!誰再瞎詐唬,我取消他的挑戰資格!要是按你們的邏輯,你們還來吃這份兒苦,受這個罪幹什麼,傻子一個嗎!”安德廣瞪大了眼睛。
安德廣感到比訓練還累。他不知道怎樣混過去的,又是怎樣回來的,他把情況一說,幾位教官樂得前仰後合。甘露:“咱安教官可讓那些小屁孩兒們給耍了一回。”“我這回可真長見識了。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理論上一套一地,真不知道他們想幹嗎?”“這就證明當下中國理解了‘傳統觀念’後,在法制問題上流行的童蒙意識。人們已從‘仇富’心理發展到今天社會流行的‘拜金主義’。讓人不寒而慄啊!作為對人民和祖國安危有責任的軍人,千萬不能忘了自己的職責。”“今天真是他們給我上了一課呀!”手機響。簡訊:“我把課堂搗亂那小子的牙給打掉了,太反動了。”“老安,怎麼啦?”“我救的那小孩兒小豆,記得吧!說教訓了那小胖子一頓。”“那孩子說純吧,挺複雜;說複雜吧,可也挺純的。”“她老給我發資訊,我每次都只回一個字。”“發啥?”“你看,錯!”“安教官,我發現有問題了,那孩子恐怕真看上你了。”“那該我去跳水了。恐怕我比她爸都大了。”“愛和年齡沒有矛盾。況且熱愛解放軍也沒錯嘛!老安,你的桃花運來了。”“前老婆又叫我律師發函,在女兒的撫養權上作文章,讓我把女兒的撫養權徹底交給她。”“憑什麼?你們分手的責任可完全在她,真不知羞恥,還想給你女兒找個後爹!不行,咱已經讓了一步了,這回堅決不行!”“怎麼?有問題?不行就讓組織出面,給他們單位寫信,非搞臭了他們不行!這對狗男女!”“說啥呢!”“你還記著她的恩呀,人家可成了別人的媳婦了!”“感謝你能為我著想,老弟。我想了幾天,也想明白了點兒。像咱這樣的人,就壓根兒不能找老婆!”“怎麼,沒喝多吧?”“就拿孩子說吧!一年見不著他爹幾面。只好由爺爺奶奶帶著,老人家腿腳不利索不說,溺愛帶來了諸多的毛病。孩子她媽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有啥道理,男人不在就紅杏出牆,現在又來搶人家的後代。”“如果置換身份去想一想,我還是對不起她呀!一年365年,我只能給她15天,24分之23的時間讓她在思念、擔心、艱辛中度過,一個女人,難哪!”甘露不作聲了,他們似有同感。“她也是人吶,她的青春白白地獻給了我們軍人,冤不冤哪!”“照你這麼說,我那位也有可能?”
費了好大勁兒,牛主任將那名掉了門牙的胖姑娘送回了省城,楚歌找小豆在小河邊兒談心。“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情緒和方式是違犯這項活動規定的。”“咱們的合同上也沒寫著不準愛上一個人吧?”“但你這樣做會影響我們與集訓隊的關係,影響極限挑戰活動的正常進行的,影響。”“打住,領導,這帽子也太大了吧。我的頭小,我問,不至於影響到你吧?”“混賬,你怎麼就不聽勸呢?”“靠,我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我有獨立的價格和權利!”“好好,我不干涉你的人權,但我可以提醒你,作為過來人,作為你的大姐,你的領導,提醒你,他家裡有愛人!”“沒有了,已經離婚了,我調查過了。”“即使離了,但還有個孩子,一個不滿5歲的孩子。”“對,叫安靜。”“那你沒想過以後?”“沒有,幹嗎想那麼遠。”“我想,我會給他帶來幸福和快樂的。”“你就不怕別人說?”“別人?別人是誰?楚姐,不會是你也愛上他了吧?”“小豆啊小豆,讓我說你什麼好呀?”“我想如果你不是我的情敵,不過,這點兒也難說。因為你也失去曾經愛你的男人,假如你不是我的情敵,你該祝賀我。有時機遇是很難得的。”“我怎麼會和你一樣,我怎麼會愛上他。”“你怎麼就不會,他可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