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狠狠地扣在她的喉嚨上,強烈的窒息感襲來,她不甘地瞪著黑暗中的他,艱難地嘶吼,“你更沒有資格提他!你找不到謀害他的真兇,就將所有的仇恨發洩到我身上,穆宸寒,你他媽算什麼男人!”
抓著她脖子的那隻手突然放鬆,她貪婪地深吸幾口氣,胸脯劇烈地起伏。
他殘忍地勾了勾唇角,用言語踐踏她,“我如果不算男人,你是怎麼懷孕的,忘記當初是誰臣服在我身下,哭著向我求饒?”
“……無恥!”
“看來,你已經全部忘記了,那就讓我好好提醒提醒你。”
說完,他狠狠地吻上她,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魔鬼在撕扯著本來屬於他的玩具,他毫不憐惜的啃咬,使她幾乎陷入窒息之中。
他的吻如同蓬勃的憤怒排山倒海的向莫凌襲來,她踢打反抗,“唔……髒死了,不要碰我……”
但這一切在強大的他面前,一點用處都沒用。
他狂暴地攻城略地,發洩著內心的怒火,莫凌噁心得想吐,她用拳頭捶打著他的後背,憤怒地尖叫,“放開我……我要吐……”
莫凌抑制不住內心的翻騰,只要想想,他剛跟另外一個女人訂婚,又爬上她的*騷擾她,她就對他充滿了厭棄,噁心的男人,他不但背叛了戚如雪的感情,還背叛了戚如雪的身體,這種踐踏別人感情的人渣,怎能讓她不犯惡心?
穆宸寒在這時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連忙按開電燈開關,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拖到洗手間。
莫凌趴在馬桶上,背對著他吐了很久,空氣裡瀰漫的異味讓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眼睛裡溢滿了因嘔吐而湧出的淚花。
穆宸寒依靠在洗手間門口,看著她瘦弱的背影,冷冷地開口,“被我吻到嘔吐,你還是第一個!”
莫凌不理他,吐完之後便拼命漱口,就好像觸碰過致命的病菌一般,她一遍遍漱口,穆宸寒眸光越來越冷,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嫌棄他!
“夠了!”他低斥一聲,陡然邁步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眼神陰鷙而嗜血,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莫凌,我說夠了!你相不相信,我就在這洗手間要了你!”
原來,當他在燈光下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是那麼可怕,莫凌忍不住一悸,但很快又大膽地迎向他的雙眼,冷冷道,“如果你不怕傷到孩子,不嫌這裡氣味難聞,下得了手的話。”
空氣裡,難聞的氣味還沒有消散,穆宸寒望著她那張冷冰冰的小臉,果然厭惡地鬆開她,殘忍地掀了掀唇角,“你說得對,我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說完,摔門離開,漆黑的眼眸裡,泛著入骨的冰冷。
隨著“砰”的一聲摔門聲,莫凌雙手無力地撐在光潔如鏡的洗漱臺上,垂著頭雙肩微微抽動,無聲的眼淚很快在洗漱臺上匯聚成一灘水漬。
壓抑的情緒得到宣洩,舒服多了。
她用力擦去眼淚,目光堅定地望著鏡中的自己,除了她自己,沒有人可以打倒她!
當她回到臥房的時候,穆宸寒已經離開了。
莫凌坐在那張偌大的雙人*邊,緩緩地舒了口氣。
被拆穿身份之後,穆宸寒仍舊戴著面具,踏著十二點的鐘聲準時闖入莫凌的房間,她煩不勝煩,忍不住暴跳如雷,“穆宸寒,你已經有未婚妻了,你還天天跑來騷擾我,你就不覺得對不起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