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額頭平淺,頭腦愚鈍,做事沒有遠見,平日裡又好吃懶做,只一門死心想著發偏門財,一旦沾上賭,嚐到了甜頭,那便無法自拔,難以回頭。如果嬸嬸能管住他還好,管不住的話,他只會越走越偏。”
白根生倒吸了一口涼氣,賭字最不可沾,村裡也有人賭博的,有個欠了好幾十萬,逃到外地去了,家都被賭場的人給拆了。
所以村裡的人有了這前車之鑑,基本上是不敢沾賭的。
“她兒子瘋了,賭都敢沾?”
王陽春也是驚的筷子都不動了,“這以後王大媽可怎麼辦?”一旦沾上賭,可就全完了。
但是不管是王陽春還是白根生都只是替王大媽擔心,並不開口道德綁架表示讓白酒酒想辦法,他們女兒能算出來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了,誰的兒子誰管,他們也管不到別家人去。
“養個棒槌兒子可真是叫人操心!”
夫妻兩就這個事情討論了挺長時間,準備明天去給王大媽再說說,讓她再重視重視。
白酒酒還是挺高興這兩夫妻拎得清的,笑眯眯地準備去洗碗筷,結果被王陽春趕出去學習了。
還沒上樓,就聽得樓下傳來一小心翼翼地聲音,“王陽春你在家不?”
白酒酒眼睛一眯,轉身去開了門,就見門口的張大娘跟她兒媳婦麗芬小心翼翼地站在那兒,見到她後,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差點跳起來,頭髮根根豎起,差點沒把白酒酒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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