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做出來不是自己用,而是準備賣給同學的。
這幾天她雖然一心學習,但是同時也發現有些同學早上就是容易犯困,一犯困就沒精神,到了中午又捨不得犧牲午休時間去睡覺,硬扛著在那兒寫作業。
或者即便早上沒犯困,但是大夏天的中午,就是會讓人昏昏欲睡。
因此午休後的第一節課,永遠都是渾渾噩噩。
看到這一情形的時候,白酒酒心裡就曾琢磨著她這提神醒腦符應該會有銷路市場的。
燈光下,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飛速地畫著符,基本上是幾秒一張,速度飛快。
對於這種簡單的符,白酒酒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少靈氣,十來分鐘就將自己買的白紙全部畫完。
畫完之後,她才隨意地整理好,放到書包之中,關了燈,撲到心愛的大床上,結結實實地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家裡養的公雞都不知道打鳴多少次了。
她伸伸懶腰,推開房門,陽光傾瀉而下,晨起的霧氣已經消散的乾乾淨淨,微冷的空氣已經被熱意所覆蓋。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道上,懶懶散散地伸著懶腰,像是在喃喃自語,“該去洗漱了,待會兒有客人上門。”
等白酒酒洗漱完畢,紮好頭髮,如同清水芙蓉一般,清清爽爽地下了樓,就瞧見王陽春正笑眯眯地帶著一中年大嬸進屋。
中年大嬸一見到白酒酒,立馬就笑著誇讚道,“前段時間就聽說酒酒長開了,沒想到還真的是漂亮了不少。”
白酒酒笑了笑,“嬸嬸好。”
中年大嬸笑眯眯地應了一聲,儘管在笑,但是眉宇間的愁緒卻是依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