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把她們一個月的量都說完了。
就問離不離譜吧。
她忍不住也露出笑,“說起來這還是白酒酒你第一次跟我說了這麼多話。”
白酒酒看向自己可愛的小同桌,記憶中,原身一天跟她說話似乎真的不超過三句,且每句都不超過五個字。
屬實也是有點牛逼的。
白酒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道,“可能是因為經歷過死亡的恐懼,所以性格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吧。”
聽白酒酒這麼一說,王月明立馬有些心疼起來,打豬籠草摔下山的呀。
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人養豬還打豬籠草的呀。
要不是王月明閒暇時刻喜歡看年代文小說,她甚至都不知道白酒酒所說的豬籠草是什麼玩意兒。
想到這裡,她默默地在心中嘆氣。
也難怪同桌平時那麼努力,這樣的家庭如果自己不努力一點,以後自己的人生肯定是沒有希望的。
因此,善解人意的王月明立馬轉移話題,而努力豎起耳朵,就跟個天線寶寶似的同學們也不禁面面相覷。
豬籠草?
啥玩意兒?
有同學勉強從記憶中挖出這三個字,小聲道,“好像是給豬吃的東西,野草吧。”
“這樣啊,那白酒酒真的是好可憐啊。家裡養豬買不起豬飼料,都只能去打野草了嗎?”
“雖然知道白酒酒家裡挺窮的,但沒想到能窮成這樣。”
“好可憐啊,從沒想過原來有人能窮成這樣。”
……
同學們小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