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的,就說她已經在家休養好幾天了,就算她是吃豬肉白回來的,也跟她家的豬肉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張大娘果然是柿子挑軟的捏。
白酒酒從過往的記憶中得知,原身的父母因為性格比較和善,所以經常被隔壁的張大娘欺負。
這一次張大娘找不到偷豬肉的罪魁禍首,就想又來白家找茬,如果可以的話,還能厚著臉皮叫白家賠償她丟失的豬肉。
反正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王陽春急道,“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才不會亂拿人家東西。是不是你放哪兒了,自己忘記了?”
王陽春不善言辭,只一個勁地說是她記錯了,怎麼鬥得過一臉趾高氣昂的張大娘?
那軟綿綿的樣子,真的是叫人瞧了就想要捏一把。
張大娘也是如此,她理直氣壯,伸手叉腰罵道:“我家離你家最近,我家豬肉丟了,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拿的?”
“你給我賠錢。”
那氣勢凌人的樣子讓白酒酒見了眉頭一皺,立馬挺身將王陽春護在了身後。
什麼玩意兒?
這麼多年了,白酒酒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被人指著鼻子這樣罵的滋味了。
她看了眼張大娘身後同村看熱鬧的村民,又瞧了下跟在她身邊一臉附和,就差沒指天畫地地表示就是王陽春拿了她家豬肉的兒媳婦,目光微冷,冷笑道,“張大娘,你知道我跟去了大城市的神婆關係不錯,對吧?”
張大娘一臉狐疑地看向白酒酒,“你想說什麼?”
白酒酒跟救她一命的神婆關係確實不錯,因為神婆平時神神叨叨,除去平時村裡人需要她幫忙之外,大家很少接觸她,覺得不吉利。
白酒酒算是其中一個異類。
“我想說的是神婆跟我關係不錯,所以她也把她的本事交給了我,因此你家的豬肉誰偷的,我隨隨便便就推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