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震駭,厲時這傢伙,竟要策動一場政變。
萊朗跳起來:“我可以走了嗎?”我黯然不語。
他試探往外走去。
我叫道:“萊朗!”他的身體僵硬起來,顫聲質問:“你要悔約?”我嘆道:“好好編個令佛哥兒滿意的故事,明白嗎?”萊朗答應一聲,沖天而起,轉瞬變成一個小點。
我變了,為何不殺死他,這並不是冷血無情的方戰的一向作風,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是方戰,我的血液裡多了很多不明的東西,鳳玲美的死竟對我造成如此重大的衝擊。
想到她,冷硬的心抽搐起來。
“啊!”梵豔的聲音從她躺臥處傳來。
我卓立不動,也沒有迴轉身。
她從地上躍起的聲音傳來。
我冷冷道:“走吧!”忽然間我感到意興闌珊。
殺多一個人,殺少一個人,有何分別?
我毀去自由戰線的靈魂“達加西”,給他們帶來巨大的災難,只是為了儲存聯邦國的唯我獨尊,而聯邦國的當權者亦在醜惡的權力傾軋裡你爭我奪。
達加西說得對,人類並不懂得自愛。
鳳玲美對我的愛,才是人世間唯一具有永恆意義的東西。
仇恨只帶來傷害和毀滅。
梵豔來到我背後,尖叫:“你不折磨我嗎?不想殺死我嗎?不想強姦我嗎?為何又把我帶來,你忘記我曾逐口咬掉你身上的肉嗎?”我平靜地道:“趁我反悔前,快滾!”梵豔尖叫撲上來。
我橫移轉身,兩手捉著她五指箕張,劈頭抓來長滿長指甲的手。
她猛掙下,發覺我的手有若鋼箍,激怒下一腳向我下陰踢來。
“砰!”我眉頭也不皺上一下。
身體上每一寸肌肉也受我控制,可以軟如綿,也可以是硬如鐵。她不忿地連踢我十多腳,終於駭然停腳,尖叫道:“你是否機械人?”我冷冷道:“自七十年前發生的‘機械人事變’後,聯邦國早嚴令禁止生產機械人,我怎會是違禁品。”梵豔頹然說:“你想拿我怎樣?”“你聽不清楚嗎?我叫你有那麼遠滾那麼遠,躲到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