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者都不願意輕易去冒那個險。他們為什麼來投靠基地的,不就是為了尋求基地的庇護,不用自己再在喪屍口下討生活了嗎。如今基地人多勢眾,犯不著他們自己站出來當那個英雄。反正大家的心態就是靠別人就對了。
他們不站出來也就罷了,更有甚者甚至開始抱怨。
建立基地的軍人們哪個不想給大家創造更好的生存條件。他們都盡力了。那些冷言冷語聽在他們耳裡重重地打擊在他們心裡。
原本那個帶頭的普通倖存者是好心,是正義,然而他卻不小心成為了一條導火索,隱隱給基地埋下了一顆地雷。
軍人們雖然有些冷了心。但依然拼死拼活地給基地創造著條件。到底也有些普通人站了出來,跟著軍人們一起出去打拼。這些人跟那些軍人同生共死的漸漸自然跟那些軍人更為親密。然而這些人雖然有勇氣。但心思畢竟比軍人複雜了很多。他們中真正能做到為了他人無私奉獻的在少數。
一些人冒死出去做任務,得到的物資很多都私自藏下了,並沒有上交。軍人們知道,但也默許了。畢竟比起那些始終靠著軍人們養活的普通倖存者,這些人好歹是自己出力得到的物資自己用。他們不說幫上了忙,好歹給軍人們減輕了些負擔。
學好不易,學壞快。人心都是肉做的,都長在人的身體裡,到底都向著自己的肉身。一個兩個的自私自利很快傳染開來。到最後倒也形成了一個默默的規矩。普通人跟著軍人出去做任務都可以私自留一部分物資不用上交。而軍人們和這些出去做任務的普通人的待遇也漸漸提升了上來,或者說他們的待遇始終那樣,只是剩下那些一點力不出的普通人的待遇變得馬虎了起來。
基地漸漸形成了一種貧富劃分。這與基地的初衷已經不一樣。投靠了基地的倖存者在失望之餘漸漸開始積壓壓力與怨恨。他們不敢出去跟喪屍搏鬥,卻敢在基地裡鬧。
一群人合起夥來,不敢真正跟軍人方面起衝突,卻敢去搶那些出過任務的人。這些人也不傻,來搶的人人多勢眾,他們當面只能忍氣吞聲任人宰割,一回頭立馬就去軍人那邊報告。那些人長久以來出任務最次在軍人裡也混熟了幾個好兄弟。軍人方自然也是向著他們的。然而,等他們帶著軍人靠山一起去討伐那些鬧事的人,被搶奪的食物也早就讓他們當場分一分吃掉了,根本要不回來。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時間久了,事情越鬧越大。
為了讓那些出任務的人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物資,軍人方面允許那些人回到基地也不上交武器。本來也是想他們手中有了武器,來搶奪的人會懼怕也就不敢搶了。結果也不知是那些人以為出任務的人不敢真的開槍還是硬搶,還是那些出任務的人有心報復。到底還是在基地內出現了流血事件。
猩紅催人眼,這下子基地裡徹底鬧了起來。箇中的混亂事件就不細說了。總之到了最後基地徹底將人群劃分了開來。所有不出力的普通倖存者都被移出了主樓,改在主樓外搭建住所。這時所搭建的就是後來基地裡的簡陋泥土房。而且基地言明,軍人和出力的倖存者的待遇與其他倖存者的待遇明顯區分開來。
日後這個兩級劃分也是越來越嚴重。
基地這第一次動亂,都是女人單身帶個孩子,這對母女和那對女子自然無力出去做什麼任務被劃分到了主樓外。她們也只得默默服從,只求在基地裡圖個安生,待遇不好好歹也夠活命。
誰知,她們人弱被人欺。主樓外的倖存者漸漸也形成了強勢群體和弱勢群體。這個強弱的劃分也不過是互相欺壓罷了。飯漸漸吃不飽了,有些人就去搶奪別人的飯食。他們之間的混亂主樓裡的人根本就不管,這無形中更增長了那些惡人的氣焰。
那些惡人基本都是些青壯年的男人。見兩對母女和母子好欺壓,日日搶奪她們的飯菜不說,最後竟將魔抓伸向了兩個女人。
母女倆比較好命,被隔壁的鬍子壯漢救下。其實女人早就和那鬍子壯漢交好起來,倒還沒發展出友情以上的關係來,但二人明顯有情。
那群惡人和鬍子壯漢一番打鬥下來,兩敗俱傷。惡人們作罷。女人和已經負傷的鬍子壯漢再想去搭救那對母子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對母子身上都帶傷。女人衣衫凌亂破碎不堪地躺在地上。孩子躲在房間的牆角,臉上淚痕已幹,只剩下一雙眼睛在昏暗的房間內閃閃發亮,隱隱透露出一絲怨恨。
女人和鬍子壯漢趕緊將地上的女人扶起來,給她披上件衣服。經過多日修養,這對母子也漸漸好了起來。中間那些惡人再來騷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