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以為,自己帶著這些人,能把趙瑞好好的修理一頓,沒想到,最後被修理的竟然是自己!
花襯衫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他不停的擦著汗,兩條小腿只打哆嗦,先前的得意,先前的囂張,這時都不見了蹤跡。
他悄悄移動著步子,準備開溜。這時再不走,只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花襯衫剛剛移動了兩步,趙瑞那淡然的聲音就飄了過來:“你準備到哪去?”
“我……我……”花襯衫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趙經理,我知道錯了,您饒我這一回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句話你剛才怎麼不說?”趙瑞走到花襯衫的跟前,垂下目光,看著他反問道。
“剛才……剛才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花襯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停地打躬作揖,卑微沒有半點骨氣,令人不齒。
趙瑞搖了搖頭,他覺得花襯衫這類人,都有一種共同的特質,得勢時,氣焰沖天,不可一世,失勢的時候,卑躬屈膝,比孫子還孫子。
他懶得跟花襯衫計較,於是對李彪說:“你來處理吧。”說完,和米雯當先走了。
李彪是個在外頭混了多年的老混混,無法無天的事也做了不少,堪稱心黑手辣。
他見趙瑞把花襯衫這個冤家對頭,留給自己處理,心裡自然是高興萬分。
他捏著拳頭,滿臉橫肉的臉上,露出惡狠狠的獰笑,慢慢向花襯衫逼近。
花襯衫臉色大變,慌慌張張的擺手道:“兄……兄弟,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今後再也不到維尼賭場混了,怎樣?您饒我這一次。就一次。我一定對你感激不盡!”
“好!我饒你!”李彪大吼了一聲,一拳揮出,重擊在花襯衫的臉上。
花襯衫地求饒聲戛然而止,兩道鼻血衝了出來,他只覺得兩眼冒金星,整個人都晃晃悠悠地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