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有你這麼坑爹的嗎?
居然用假動作忽悠我!
而且你這個,就是放在我的面前,都不能看得清楚,好不好?
辯護方律師看著王剛一臉鬱悶的樣子,半天不回答,方才放下凳子說道:“法官大人,證人王剛的視力確實不錯,但是我們都可以想像一下,這舊樓的沉重主牆上如果出現輕微裂痕,它的顏sè多半也是主牆本身的顏sè是一樣的。新鮮的裂痕,或許我們還能夠看見,但是舊的裂痕,恐怕就不容易看出來了。”
說到此處,他故意停了下來,拿著凳子走回自己的座位,這才接著說:“舊的裂痕用肉眼看不出來,而舊的裂痕代表年rì久遠,危險xìng更大。”
“所以證人王剛僅憑肉眼觀察,沒有利用儀器,根本就看不出來舊的裂痕,根本就看不出來一棟樓是否要倒塌了。”
“所以那棟樓倒塌是自然倒塌的,而樓塌時引起的該棟樓所住居民,一切的財產損失,都應該由房屋屬的檢查員,也就是證人王剛負責,而不是有人所說的那樣,是有人惡意破壞導致舊樓倒塌。”
王剛聽到辯護方律師說要他負責一切責任時,嚇得冷汗直冒,馬上就急了地說:“二十多年來,我一直都是這麼檢查的,為什麼沒有出問題呢?為什麼我檢查過的老富綠街三十棟樓,就只有那棟樓出了問題呢?”
辯護方律師卻是笑了起來說:“呵呵,這兩個問題問得好。你前面那個問題,我可以這樣給你解釋,每年全世界都有很多車禍發生,而那些死於車禍的司機,之前幾乎都沒有出過車禍。”
“所以說,你在房屋屬幹了二十多年,一直沒有出現問題,是你運氣好。而且這一次你偏偏出了差錯,我甚至於懷疑你因為仗著自己有二十多年的從業經驗,對你自己的工作技能過份自信,這次大意了。”
王剛聽了這話,馬上就忍不住地咆哮起來:“你他/媽才大意了!”
法官大人看著這一幕,衝著辯護方律師偷笑了兩下,這才對王剛說:“證人王剛,公堂之上,請保持嚴肅,請注意你的言辭。”
王剛哦哦了兩聲,便沉默不語了。
辯護方律師得意的笑了笑,便又道:“證人王剛,對於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可以這樣給你解釋。三十棟樓或許只有倒塌的這棟樓出現了問題,而你剛好沒有看出來,所以它們沒有倒塌很正常,你不會是希望它們也倒塌了吧?”
王剛氣得胸口不斷的起伏,他索xìng直接伸起手說:“法官大人,請讓我下去,我不想再看到辯護律師那張臉,我怕我忍不住要打他。”
法官大人暗自一笑,馬上就叫兩個法jǐng把王剛給帶了下去。
辯護方律師卻還沒有放過證人王剛的意思,直接從桌上拿起一個usb說道:“法官大人,我這裡還有一些照片,可以證明倒塌的那棟舊樓,確實是一棟危樓,時時刻刻存在著塌樓的危險。”
法官大人點點頭,便叫法jǐng去拿過usb插在電腦上,利用投影,把辯護方律師的照片,播放出來給大家看。
王剛本來想繼續離開的,卻見得老富綠街的街坊鄰居們,一個個期待和同情的目光,乾脆也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那些照片。
但見得那些照片拍的都是舊樓倒塌前,某些牆壁露出鏽跡斑斑的鋼筋,和一些那棟樓倒塌後,露出的那些鋼筋很細小,遠不比現在修建的房屋鋼筋粗壯。
辯護方律師等那個審判員幫忙把照片全部播放完,這就笑了起來說:“大家可以照片上看到,那棟倒塌的舊樓,很多地方的鋼筋都裸在外面了,而且看樣子,變成這樣,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同樣的,我們看那棟舊樓倒塌後的照片,可以看到七十年代的房屋建造水平遠不如現在,單憑那些鋼筋就要細小很多,而且那時鋼材質量不如現在,那時的水泥質量也不如現在,這樣的舊樓一旦出現裂痕,可能不塌嗎?”
王剛聽了這話,馬上就回道:“沒錯,那棟塌樓的某些牆壁確實存在照片中的現像,我也叫過老富綠街的居民進行補修。但是這些都是副牆上,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結構上是沒有問題的。”
辯護方律師笑了笑,卻是又說:“證人王剛,難道你忘了以你的視力,並不能很好的判斷主牆有沒有出現問題嗎?”
王剛生氣的甩了甩頭,沒有回答。
辯護方律師似乎真怕他要衝過去打他,不由又說道:“好吧,我就依你的說法,你可以判斷主牆有沒有問題。但是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