ǐng微上是銀sè橄欖枝和三枚四角星花,的確是一級jǐng監的jǐng銜,算起來是正廳級的幹部了,卻還在市局混,看起來也真的算得是一朵奇葩了。
(說明一下,之前對jǐng察職務和地方官職的對比,不是很瞭解,把李明寫成了一級jǐng督是錯誤的,他是一級jǐng監。)
想到這裡,他也再次確認這李明和吳鄧超,是好人的可能xìng很大,心裡也終於是放心下來,不用擔心吳局長涉嫌貪汙了。
因為他們不可能,把戲演得這麼的逼真,一點破綻都不露出來,也不可能專門去借兩件高等jǐng銜的衣服,特意穿給他看。
不說那樣做是犯法的,身為jǐng官,知法犯法,那可是罪加一等的事。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在調查A市貪汙案的事,也沒有必要特意穿給他看。
一切的一切。
只能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演戲,他們真的是清官,真的是好官。
吳局長見梁成金沒有說話,卻是越說越有勁了,跟著又道:“雖然當初李明站出來幫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做上了局長。可是田富田,雖然只是三級jǐng督,但仗著和市長關係好,而市長又有極其深厚的背景,在jǐng察局籠絡人心,掌握實權,我其實就是一個傀儡。”
說到這裡,他拿起水喝了一口,才又說:“要不然的話,我今天明明知道田富田調動jǐng察是要對付你,怎麼會無可奈何,只能暗中替你擔憂。”
梁成金點頭道了一聲謝謝,表示感激他的關心。
他看著吳局長說話很激動的樣子,心中可以想像吳局長,面對官場之中種種黑暗面,是多麼的無奈和痛恨。
吳鄧超卻是忽然嘆息起來:“唉,其實這田富田以前也是一個好jǐng官,我們一起做了很多年的同事,感情也不錯。自從五年前,我憑為一級jǐng督,本來該被調到市局的,結果沒有想到,還是原地不動。”
他頓了頓,搖搖頭又道:“同年田富田被憑為在三級jǐng督,當時很有希望成為長福區公安局長的,卻因我沒有調升,而繼續做著副局長。他老婆拿這事罵了他很久,他忍不住從那時起,就變得不擇手段起來了,今天他落得個被轍職查辦的下場,雖然活該,卻也可憐,讓人感到惋惜!”
梁成金聽了他的話,心中也是感概萬千。無奈啊,官場作風就是那個樣子了,人太老實了不好混,也怪不得他們。
想罷,他見吳局長沒有再說話了,不由對他笑了笑,示意他繼續說。
吳局長卻是嘿嘿地笑了笑說:“真是不好意思啊,一時激動才說了這麼多,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梁成金搖搖頭說道:“沒有關係,哪個人心中沒有一點酸楚,你肯把這些告訴我,說明你把我當成朋友,我怎麼會介意呢?吳局長不過是一個xìng情中人罷了,呵呵,恰好我也喜歡這樣的人。”
吳局長應了一聲,卻是重歸主題,直接問:“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今天約我單獨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呢?你放心吧,袁亮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不會拿出去亂說的,而且他在忙,也有可能聽不見。”
梁成金略微遲疑,看著吳局長呆了片刻,最後忽然問道:“吳局長,那天我被田松抓了,你在審詢室裝有別的針孔攝像頭,當時怎麼不直接把證據拿出來,而是想要借我的手,殺掉田松呢?”
呃呃呃……
吳鄧超沒有想到梁成金最後會突然這麼問,感到無語了,呆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最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萬分尷尬地笑著,連聲對梁成金說對不起。
梁成金想了想他剛才所說的話,索xìng揮揮手,示意吳局長不用道歉了,然後說道:“吳局長,你告訴我實話,田富田變壞了,你是不是也想不擇手段,排除異己,用不正當的方法幫助自己向上攀爬了?”
吳鄧超聽了這話,遲疑了許久,終於還是點點頭承認說:“恩,你說得不錯。這兩年我過得不好,處處受田富田父子的限制,確實有過改變初衷的想法,所以那天我說要請你吃飯,就是希望可以抱大腿,巴結你這棵大樹。”
“呵呵呵,不過你的如意算盤好像打錯了,我沒有大腿給你抱,我也不是什麼大樹,可以幫你遮yīn。”梁成金笑著回道。
他之所以笑,是因為吳鄧超承認了。
剛才梁成金就怕吳鄧超不承認,因為只有他承認了,才能說明這個jǐng察局長還沒有完全變壞,他方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