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走了幾步之後,他側過頭問道:“月月,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中午那頓飯花了四萬多,錢不多了,現在只有六七百。”董月拿出錢包點了點裡面的錢說。
梁成金哦了一聲道:“把錢給我。恩,但願下面可以順利地進去了。”
董月把百元大鈔都拿了出來遞給了他,卻是說:“梁成金,這個地方這麼隱蔽,老闆恐怕不是什麼好鳥……”
“沒事!我之前不是說過嗎?這地方越是隱蔽,就越是說明這裡的老闆沒有勢力。再說了,我們只是來找個人而已,我們這麼低調,又不是來鬧事的,怕什麼?”梁成金摟了摟她的小蠻腰,感覺了一下她柔嫩肌膚的美妙,表示安慰。
值得慶幸的是,走過那道門,然後轉過兩個角,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再往前走一點,便能看到一間很寬闊的屋子。
屋子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賭桌和各類老虎機,裡面絕對超過兩百人,有的在賭桌上,有的在老虎機前賭著手上的籌碼,還有的則是一直在屋內轉悠,維護秩序的打手。
讓人眼前一亮的,當然還是那些戴著兔子頭,穿著透視裝,僅僅是下面的那點沒有露在外面的陪賭女郎。
“這裡有五個,守門的兩個,再加上小賣部一個,這裡一共有八個打手。不知道里面的VIP房還有多少打手,但應該不會超過二十個。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圈套,是一個yīn謀,要打起架來,以自己的實力,應該能夠應付,就怕董月……”
梁成金心裡如此叨唸著,一步步的走下階梯,暗歎或許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電影院的小賣部背後,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裝飾豪華的地下賭場。
同樣的,董月也顯得有些驚訝。
原本他們都以為這個地下賭場隱蔽工作做得那麼好,一定是那種烏煙瘴氣,沒有什麼規模的小型賭場。
結果沒有想到,這家賭場竟然如此豪華。
不過董月看著那些幾乎一絲不掛的陪賭女郎,覺得或許是這家賭場兼營著黃事業,才搞得這麼隱蔽吧?畢竟大型娛樂會所雖然也搞黃事業,但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會袒胸露腹,這麼明目張膽。
梁成金卻不是這樣認為,他覺得這陪賭女郎只是一種吸引眼球的手段,要不然的話,那些有錢的大老闆怎麼會願意到這些地方玩牌,他們到那些有大背景的大型娛樂會所,豈不更安全一些?
他剛想到這裡,一個身材挺不錯的陪賭女郎就走了過來,對他拋了一個媚眼道:“老闆,玩什麼啊,扎金花,梭哈?”
同時,她的目光在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但見他穿著一件花格子T恤,淡紅sè的小腳長褲,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但從衣服粗糙的質量來看,不是地攤貨,也一定不是專賣店買的。
一身打扮加上他算是一人高的身材,使得他顯得很普通,普通得像個典型的窮矮蹉,或者被認為是無所事事的小賭徒,小混混。
不過這個女孩做陪賭女郎有些rì子了,知道很多來這裡玩牌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低調,弄不好人家扔張鑽石卡刷個幾十萬籌碼,或者開張百萬的支票也不一定。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穿著不怎麼樣,卻摟著董月這樣一個超級大美女,這和他的一身窮打扮,可是非常的不協調的,只能說明他確實很低調。
那陪賭女郎覺得,這年頭,誰他丫的不往錢看啊?更何況還是像董月那種姿sè,讓她看了就心生嫉妒的大美女。
“老闆,玩什麼啊?”陪賭女郎笑米米的問道。
梁成金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卻是賭場裡掃視著,尋找著雷江給自己描繪過的那個豬哥的身影。
然而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符合的人,看樣子那個周扒皮說得不錯,這個豬哥今天輸了不少的錢,被這裡的負責人叫什麼龍哥的傢伙給關起來了。
想罷,梁成金這才側過頭看向那個陪賭女郎說:“我們是來找豬仔的,不過好像沒有看到他人。”
豈料陪賭女郎聽了他的話,卻是馬上就歡喜的笑了起來道:“這位老闆,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來救大豬哥的?”
梁成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側過頭看了看董月才點頭應了一聲。
女孩確定後,笑得更歡樂了!
之前龍哥交待過,大豬哥這兩天在這裡輸了五百多萬,如果有人來說要找他,就帶他去櫃檯把錢交了。
自己今天運氣真好,真的是遇上了一個低調的大老闆,今晚發達了。相信自己幫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