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松少!我是說,這小子不能碰啊,必須馬上把他給放了!”
“什麼,你說什麼?”
梁成金聽了這話,當時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爺不是好欺負的,現在知道爺的厲害了吧?”
爽啊!
因為他看到田松那副還死死摸著子孫根,萬分不服,幾乎快要崩潰的樣子,感到實在是太過痛快了。
田松看到梁成金的樣子,更感鬱悶,不斷地搖搖頭說:“不行,不行!怎麼都不可以輕易放過這個臭小子。”
但張明還是勸道:“松少,你忘了熊林的事了?”
田松不爽地搖搖頭,馬上就歪過頭說:“我沒忘啊!我不是叫你們去查過他的底細嗎?這不是查到他只是個來自窮山溝的臭**絲,無背景無靠山無故事,典型的三無人員,這才抓人的嗎?”
張明點點頭說:“是是,可松少你別忘了,我說過這小子很詭異,從十六歲高二輟學開始,所有的記錄就是一片空白。他今年二十歲,四年的時間,太漫長了,我覺得一個人要改變的話,足夠了。”
田松聽了這一分析,覺得有道理,不由急了:“媽拉個逼,那現在怎麼辦,就這麼放了他,太便宜了吧?我的鼻樑被打斷了,誰來負責?除了熊林那次,我田松何時吃過這種虧,我不服!”
“不服也不行啊!”張明嘆了一口氣。
然而剛才那個jǐng察,卻忽然轉過頭對田松說道:“對了,松少……”
“怎麼,你想到辦法了?”田松聞言,一陣激動,打斷他的話,迫不急待地等他把辦法說出來。
梁成金見狀,不由暗罵了一聲。
靠,這個該死的傢伙,剛才本大爺不是還替你出了一口惡氣嗎,忘恩負義,也不帶這麼快的吧?
那jǐng察卻是對梁成金嘲笑自己被門撞斷鼻樑一事耿耿於懷,捏著鼻子不讓鼻血流出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對田松說了起來。
“松少,你老爸不是和市長關係好嗎?誰都知道,市長有個在軍部的軍長岳父,關係鐵打的硬。不如你打電話給你老爸試試,看看他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
田松聽了這話,滿意的點點頭,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yīn笑,馬上就拿出手機給他老爸打電話。
梁成金見狀,不由又有些擔憂起來。
如果田松真讓張明出手對付自己,恐怕要使用時光倒退的異能,才能應付這個看起來很強悍的傢伙。
然而結果讓他大跌眼鏡的是,田松剛把電話打通,就聽到他老爸田富田在那邊一陣大罵:“松兒,你小子怎麼就是不長記xìng?不是告訴你抓人之前,一定要先查查對方的身份,才動手嗎?”
梁成金一聽,卻是當時就無語了。
靠,什麼叫做抓人之前,一定要先查查對方的身份才動手?這個田富田,果然不是好東西啊!
照他這樣,那豈不是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殺了人都可以平安無事,而苦三代窮**絲什麼的被人揍了,反抗一下,還要抓去槍斃?
法律的公平在哪裡?
道德的標準在哪裡?
不過除此之外,他看到田松有苦說不出的鬱悶樣子,還是感到很高興。
只見田松無語到了極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道:“呃,爸,你都知道了啊?”
“廢話,我剛被熊市長訓了一頓,心裡正不爽呢。你小子就給我爭氣點,少給我惹點事出來,不然的話,我還怎麼升級做局長?”
梁成金聞聲,更感好氣,不由忍不住罵了出來:“靠,田富田,你這個人渣,居然還想做局長。”
田松聽了他的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乾脆假裝哭了起來:“爸,你聽到了吧?聽到了吧?你看看那小子多囂張,竟然敢罵你是人渣!嗚嗚嗚,爸,你不知道你兒子有多慘,被他打斷了鼻樑,還差點沒了命/根子。爸,怕只怕,這輩子你都別想抱孫子了……”
“臭小子,你別說了,讓張明接電話!”田富田在那邊忽然打斷了兒子的聲音,語氣忽然變得沉穩地說道。
梁成金聞聲,頓感不妙。
果不其然。
只見張明接到電話應了一聲後,田富田便在那邊說:“張明,你幫我兒子出口氣,最好把那小子打得半死不活的。然後明天你寫份報告上來,完事後,我給你二十萬,再在豪樂居給你介紹個保安隊長的工作,比你做jǐng察輕鬆,更賺錢,而且不用整天玩命!”
張明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