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安總,什麼事?”
他知道劉安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好,剛才那個彙報情況的手下,雖然不懂規矩,但是按劉安平時的習慣,他是絕對不會客以殘忍的,頂多扇一兩耳光就完事。
“梁成金被放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
劉安見他面無表情,不禁有些無語,又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擔憂?”
“安總,你想太多了。”
“哦?聽你的口氣,有什麼好訊息?”
“算是有吧,一半一半!”
“說說看!”
“沒錯,梁成金確實被吳局長放了。但是他在jǐng察局裡又打了田松一頓,還把那小子變成了太監!我們都知道,這田松的父親是田副局長田富田,他官職不大,卻和市長關係密切切,而市長的背景,相信你很清楚,所以我們以後可以坐山觀虎鬥!”
“恩,另外呢,說不好的那一半?
“不好的是,這小子敢在jǐng察局裡打人,這麼囂張,連吳局長都要給他面子,恐怕他的身分不會很簡單!”
劉安卻終於又笑了起來,拍了拍商鴻豪說:“沒事沒事,這已經是最好的訊息了。剛才那個傢伙,說話留一半,被我要了雙腿和舌頭,也是他活該!恩,我們不怕他的身分和地位有多高,對付牛人,自有對付牛人的辦法。”
商鴻豪聽了這話,看了劉安一眼,沒有說話,但已經表示問他怎麼做。
劉安笑了笑,說道:“鴻豪,你去找個做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