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沒血緣關係,其他的就跟親生的沒什麼兩樣。
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了,葉知府怕姜公子在懷仁堂後院被人擾的讀不成書。便令他搬到了府衙和葉秋鴻公子住在一起。
大比之年啊!趙母一想到這四個字便覺得渾身發抖。雪梅未來就是姜家婦,如果姜公子真有那登科的一日,將來便是大老爺了。那自家的孫子豈不就是有了一個當官的親姨丈?
等到大寶四五歲時,自家便把這個鋪子關了,買幾畝田地回家安安生生的做地主。好生供養著大寶讀書。將來也要像他姨丈那樣,中秀才當官老爺。
正胡思亂想著,卻聽到明珠和自己說話。
“婆婆,那個燕大娘這一段有沒有找你說話。”明珠平時一直是喊趙母為娘,只是因為今天刑氏在了,便改口喊起了婆婆。
趙母笑了笑,道:“燕大娘倒是找了我兩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話裡話外的想見刑親家一面。”
燕大娘?雪梅怔了怔,突然想起了她是誰,這個燕大娘就是前次在趙順家吃飯時遇到的那個大娘。她家開了一個筆墨鋪子,家裡有良田三頃,只生得兩個兒子,大兒子中了秀才,小兒子還在家閉門讀書。
聽到趙母和明珠說起了這家人,便有些明白,這是替麗質相看的。
“她是不是打聽到我二叔回來後,才找親家的?”刑氏聽到明珠主動提起這個燕大娘,便皺了皺眉。齊大非偶,這燕大娘如果是為了劉廣德,那寧可不結這門親。
“那倒不是,”趙母笑吟吟的說起了這個燕大娘的事情,“她和你在趙順家吃過飯後,便來找過我一次,我只說要等你來啥話都沒敢答應,後來劉二叔回來時她反而沒來找過我。下雪前倒是來了一次,聽到你家將所有的人家全給推了,她才重新說起了這話。”
話說到這裡,刑氏的眉頭舒展了下來。
“倒值得一見。”刑氏微微點頭。
在趙順家吃飯的時候,自家只是和姜家聯了姻。那時吃飯的幾個大娘子,都沒有回話,想必是嫌棄麗質。只有燕大娘一人回了話,可是正逢上劉家有事一連有月旬沒有進城。後來劉廣德回來了,那幾個大娘子竟都不約而同的來找趙順媳婦於氏,話裡話外想和劉家聯姻。
刑氏知道後,便頗有些瞧不起她們。
劉家沒錢沒勢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往前,等到劉家有了一個當主簿的本家時,卻都撲了上來。這種為了劉家的權勢而來的人絕非良配,等到劉家再敗落了,麗質只怕會受苦。
劉家三房雖不如二房,可是麗質也是家裡嬌養著長大的。既懂事又聽話。就是挑,那也得女方家裡挑,這世上哪裡輪到男方挑女方了?
當初不吐口,刑氏便已經不準備理會這些人了。
當聽到燕大娘是吃飯沒幾天就找了趙順媳婦。不由得心動起來。
“親家這次來,就在我家多住幾天吧!”趙母見到刑氏有意,便笑著說道。
刑氏頜首,拉起了趙母的手,“是要多叨擾親家幾天,就是不知道親家嫌棄不嫌棄。”
“哪能呢?我高興還來不及。”趙母哈哈一笑,隨即又壓低聲音,“改天我再設個席面,請燕大娘來家裡吃飯,順便請他把小少爺帶來讓親家看看……”
刑氏笑著點頭。
又說了一會話。趙順媳婦於氏和於大朋媳婦洪氏帶著孩子坐著車到了院外,刑氏和趙母得了信兒,急忙去迎接。
將於氏和洪氏等人迎進來後,少不得又笑鬧了一番。
不一會,趙順便和於大朋到了家裡。前後腳的。酒樓裡的酒席也送到了趙家鋪子裡。
因都是至親,便沒講什麼男女之別,在上房裡設了兩桌,將男女分開。
大家謙讓了一番,請劉承志坐了客座,趙父坐了主位,趙順坐在了劉承志左手邊。於大朋就坐在了趙父右手邊。趙大誠則是和敬民一起領著重山和顧二虎坐在了下首,趙順兒子趙五誠則是和於大朋兒子于振坐在末席。
女人這一席也是請刑氏坐了客座,明珠緊緊挨著母親坐在一起。
“可有什麼忌諱的不?”刑氏見到席面是上等席面,有鵝有鴨又有魚鮮,便低聲詢問明珠。
明珠搖搖頭,“我現在能吃能睡。除了不能吃酸,其他的沒有什麼忌諱。”
刑氏聽了這話長吁口氣,笑著夾了一個鴨掌先送到了趙母碟子裡,又給於氏和洪氏也各送了個。這邊,雪梅也給明珠夾了一塊鵝脯肉。明珠也笑盈盈的給妹妹夾了一塊清蒸魚。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