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人,民少爺再知道不過,是斷不會有外室的……”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今天這事。”敬民打斷了二管事的話。
“民少爺怎麼說?”二管事略有些迷乎。
敬民搖搖頭,一時半會的他也沒想明白。
正思忖間,卻見到二管事派去找姜恆的小廝回來,身後跟著幾人,腳步勿勿的向這裡走來。就著下人們手裡挑著的燈籠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姜恆和葉秋鴻的身影。
“鴻哥兒,恆哥兒。”二管事見到兩位正主回來了,急忙鬆了口氣。
敬民看到姜恆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哼了聲轉過頭去。
姜恆顧不得和敬民寒喧,急忙問二管事發出了何事,怎麼和他牽扯上關係了。待聽到二管事的話後,不由得目瞪口呆。
“我幾時在外面多了個外室?怎麼我自己竟不知?”
“你知不知道你心裡清楚……”敬民從鼻子裡哼了聲,“要不然人家幹嘛要找你,咋不來找我?”
“敬民哥,這是從何說起?”姜恆見到敬民動怒,無奈的拱了拱手。他一向是隨著雪梅喚敬民為哥,從來都是禮貌周到。
這會敬民見到他一如往常,心中縱是有氣也消了一兩分。可是想到了雪梅,敬民又警惕了起來。
萬一這外室是真的呢?
那妹妹豈不是要傷心死?
想到這裡又哼了一聲,拿眼往旁邊看去。這一看,卻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瑟瑟發抖地躲在旁邊,不由得輕咦了一聲。
“這是誰?”
姜恆運足目力望去,只見在燈籠照耀不到的地方,有一個小姑娘模樣的人正縮在假山下。
“把她帶來。”葉秋鴻在旁邊看了看,喚了身邊的人去捉。
柳鳴見狀,急忙上前,跑到假山下抓人。
小姑娘被抓住後發出一聲淒厲而怪異的慘叫聲,雙手使勁的亂揮。可是她哪裡敵得過柳鳴這個常年開弓射箭的獵戶,被拎小雞一般拎到了燈籠下。
“咦?”姜恆和葉秋鴻同時發出一聲輕呼,交換了一下疑惑的目光。
怎麼是映安大家的婢女?
她怎麼在這裡?
“啊……嗚……”清柳發出怪異的呼叫聲,雙手揮舞著做出各種手勢。
姜恆向前兩步看了看,思忖了一下,對身邊的二管事道:“你去檢查一下,看她是不是被人灌了藥,或是少了舌頭。”
果然,一番檢查下來,清柳口裡少了半條舌頭。
清柳此時涕淚橫流,不停的衝著姜恆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手指著方才被抬到一間屋裡的女子,嘴裡嗚啊嗚叫的亂叫。
“難道,真是映安大家?”
敬民的臉色有些黑了。
“先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等查清楚了後再說。”姜恆蹙了蹙眉頭,和葉秋鴻交換了一下意見。等問到敬民的意見時,敬民卻不理他,只管自己和自己生悶氣。
看到姜恆隨著二管事去了放置那女子的房間,葉秋鴻輕輕搖了搖頭。
“走吧……”
敬民怔了怔,問道:“去哪?”
“還能去哪?”葉秋鴻微微一笑,“審人去,你不想知道這些人是誰?”
“還能是誰?肯定是你好兄弟的心上人。”敬民恨恨地罵道。
“君子曉以義,小人曉以利。這天下之間,皆為利來……”葉秋鴻說了這一句,向著關人的房間慢慢走去。
敬民一時沒聽懂,可是看到葉秋鴻去了,便只得跟在他的身後。
姜恆推開了房門,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女人,只見她臉色通紅,身體滾燙,額頭上卻有一塊已經結痂汙血,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映安大家?”
半個時辰後。
柴房裡,葉秋鴻斯條慢理的抽出一塊帕子擦了擦手指,隨手扔到一邊。
帕子飄飄蕩蕩的落到柴房的地面上,蓋住了一縷血印。
“你去,把她的指甲一個挨一個的給我撥下來,撥完了還不說,就給我用小錘子把十根手指慢慢的敲碎。仔細些,別弄出太大的動靜。我不喜歡太過血腥……”
葉秋鴻笑盈盈地說了這句,又抽了一塊帕子擦手指,眼睛卻瞅著另一個沒有受刑的婆子。
敬民站在旁邊,以手撫胸,臉色白的嚇人。聽到葉秋鴻這句話,忍不住嘔了起來。
葉秋鴻皺了皺眉頭,嫌棄的離敬民遠了些。
地上的婆子滿身都是血跡,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