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氏看到雪梅開始幹活了,偷偷笑了笑,挨著女兒也尋了一棵沒有挖過的樹,拿著手裡的小棍子往地下捅。突然,發覺自己捅著一個洞,立刻滿臉欣喜的用食指將洞口輕輕挑開。不一會,便用小棍子帶出一個爬扎扔到了手裡的小麻袋裡。
月亮行色勿勿的往西移,樹下漸漸挖不到爬紮了,想必是蟲子都開始休息。這時,劉承志和敬民過來尋,說要收工回家。
四人又去找在別處挖爬扎的段氏和麗質,找到時,她們還在藉著月色認真的用棍子桶地。刑氏勸她們,還不捨得離開。直到雪梅說了一句蟲子怕是都鑽到樹洞下面睡覺了,母女倆人才一臉遺憾的站起身子。
先將段氏母女送回家,教她們怎麼樣用鹽水泡爬扎。一家四口便拎著麻袋回了家。
還沒有走到家,碰到了做農活剛剛回家的重山。
“劉二叔,二嬸,你們這是剛下完地?”重山看到一人手裡拎了一個小麻袋,奇怪的問道。
劉承志呵呵兩聲,不知怎麼回答,倒是刑氏嘴快,笑著說了一句剛剛在鬆土,才算是讓重山打消了疑問。
等到劉家人進了院子,重山若有所思的停住腳步,回到家之後忍不住和奶奶說了說。
井奶奶聽到孫子的話後怔了怔,喃喃自語,“難道是挖爬扎去了?”
重山沒有聽清,便問了一句,“奶,啥爬扎?”
井奶奶笑道:“和你說你也弄不好,往年也有人下村子收過,可是一到早上爬扎都臭了,收爬扎的人就氣哼哼的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來收過……難道,劉家也幹起這個生意了?”
“爬扎?那好挖不?掙錢不?要不然我去挖挖……”重山一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