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等毒蟲咬人?” 持劍漢子突然怒哼一聲,霍地走上一步,劍尖士挑,手法快極,只聽“嘶”地一聲,被咬漢子的一隻厚厚的右袖,已然齊肩撕落。
到底那漢子急中生智,那綠色蜈蚣,果然隨著衣袖落地,持劍漢子一聲冷笑,劍身一平,快速之極的向那蜈蚣拍去。
可是那蜈蚣當真狡猾得緊,身子一彈而起,綠芒劃弧,竟由劍虹之上,依然射向那土地神身後。
那持劍漢子一連幾劍,竟末將螟船傷得,氣得怪目圓睜,但這時,他察看同伴傷勢要緊,怎能跟蜈蚣鬥氣,但當他看清同伴一條右臂正逐漸烏黑腫大時,可駭了一跳,吃驚的問道:“老大,快運氣逼毒,別使毒氣竄入內腑。”
那大漢此時已顧不得滂沱大雨,立即就地坐下,開始運氣逼毒起來。
那持劍漢子,卻從身邊取出一支綠瓶,傾了一顆藥丸納入那漢子日中,又傾出幾,在掌心捏碎,敷在傷口之上,才緩緩吁了一口氣道:“還算好,若然不是正有五毒夫人的淬毒丹在身邊,這一下,可就麻煩了。”
冷如冰心中一動,他聽人說過,“淬毒丹”是天下解毒靈藥任何天下奇毒,全能治得,若然自己能得一粒,只怕那幽冥教主的“軟香羅”毒,也可以解得了。
他心中正在轉念,那持劍漢子,目光一轉,兩道如電稜芒,直向土地廟中射來。 就在這時,冷如冰耳邊響起細語道:“你別動,我會對付他!”
語若遊絲,但入耳清晰,冷如冰耳微微一驚,他不是驚於這位裝扮土地神的朋友用“傳音入密”之法跟他說話,而是她竟還是個女人,不但是女人!而且聲音甜脆,竟還似一個少女。
這一下,把他可怔住了,這女人是誰?她在這土地廟中,是專為這二人而來?還是僅是巧遇?以她能放出毒蜈蚣咬人這一點看來,這女人必然不是出身名門正派,但何以對自己又示友善,她對自己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那持劍漢子冷哼了一聲,臉上突然詭誘的一笑,左手一揚,一股冷哩哩的微風,直向兩人拂來。
看來充聲無勁,但風未沾身,冷如冰陡覺身上一額,其寒貶骨。
“化骨寒冰掌!”
冷如冰心中驚得一怔,趕緊運足護身神功,但也就在同時,左手被握處,突然傳來一股暖流迅速之極傳佈全身,而且那飄拂而來的寒飄,竟然末及沾身,已然無形消逝,似是被一種神奇之極的武功,化之於無形。
那漢子驚得“啊”了一聲,驀退一步,似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一臉驚疑之色。
怔了一陣之後,才嘿!嘿!冷笑道:“原來卻是兩位高人在此,那就請出來吧!”
冷如冰身邊,突然響起噗一聲脆笑,道:“別高人矮人的,拿來!”
那漢子一怔道:“你是什麼人”?“呸!女人呸了一口,道:“被我蜈蚣咬了還不知我是誰?你們在江湖上是怎麼混的”?那漢子聞了一聲,身不由已的連退了數步,口中吶吶的說道:“你……你……你是天娛宮中的什麼人?”
“呸!呸!呸!”女人連呸幾口又道:“難道你沒見那蜈蚣是綠色的?”
“嗯!”那漢子驚呼一聲之後,說道:“這麼說,你是綠蜈院主了,對不對!”
“嗯!這還差不多,既知我是綠蜈院主,那你就該明白適才我是不安心要你們的命,現在,快拿來!”
漢子又是一怔,道“院主要什麼?”
“你們得來的東西!”
“我……我們沒得到什麼啊!” “胡說!”
女人一聲厲喝之後,又冷笑道:“天竺三寶,憑你們也想伸手,快將那玉龍圍拿出來,不然,哼!”
兩人懲地一說,可把個冷如冰弄得坐立不安,他萬沒想到自己挨身而坐,一直握著自己左手的女人,竟是天蜈宮中的綠院主,這女人數年前,便已淫名四播,而是最為手毒心辣的天娛門,名列武林四毒之一,自己竟誤闖入她的手中,心中大為失悔。
但另一點,卻又引起他的興趣,也有一點奇怪?玉佛手,玉牒,玉蘭,共稱天竺三寶,在武林中已傳聞了近十年,始終不知道落在何人手中,聽這綠蜈院主一說,分明這兩個漢子身上,已有線索可循,可是適才這綠蜈院主又說什麼“玉龍鐲”,據他所知,好像三寶之內,並不包括有這樣東西?”
那漢子怔了一怔,好象不敢不承認,囁嚅了半天,才道:“可是……可是……”
綠蜈院主厲聲道:“可是什麼?你們教主能殺人,難道我就不會殺人?我旁坐的是什麼人,你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