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其他的醫館問一問。”
淑女聞言,手指不由自主的鬆了下來。
還用問麼,肯定是一樣的結果。
察覺出小白跟美女擔心的目光,淑女抽了抽鼻子,重新提起精神,行了一禮,“多謝蘇大夫了,只是不知蘇大夫還有沒有可以推薦的?”淑女猶不死心的問道。
那蘇大夫素日跟病人解除,倒是也沒有動怒,只是道:“只怕是去京都等大城鎮碰碰運氣了。”
淑女還要說什麼,就聽到小白喚了自己一聲,忙扭頭去看,生怕他是哪裡不舒服。
小白見她擔心自己的模樣,心中微暖,搖了搖頭,“不是說好了,若是這裡的大夫也這般說,便隨了我。”
淑女還想再多看看,但見小白眼眸異常固執,最後只得妥協。
“好……”
小白露出了一個笑意,如同破開烏雲見到陽光一般。
但淑女的心情沒有一點兒輕鬆,只是在醫館買了些止疼藥離去。
蘇大夫臨別前又告訴自己,若是惡化或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是要過來看看,不過現在瞧著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淑女謝過,套了牛車離開。
路上遇見了鐵心,但她實在沒有精神去支應他,點了點頭就朝城門走去。
鐵心看了驚奇。又見兩人是從醫館出來的,便去了醫館問了問,才知道小白竟是生病了。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鐵心心下詫異,回去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鐵掌櫃。
鐵掌櫃也是驚訝不已。“瞧著他也是個壯實的,怎麼忽然就生了怪病?”
鐵心搖頭不知,鐵掌櫃沉默了片刻,“既是知道了,那就準備些東西,抽空去看看。”
鐵心應下。
卻說淑女回去的路上心中是拔涼拔涼的,總覺得小白跟得了絕症似的,任憑小白再怎麼安慰自己也不能安心。
到最後差點兒給把牛車趕到一旁的溝子裡才回了些神。
小白見她精神不佳。只得拉了她的袖子,把人抱在了懷裡,“我沒事兒,真的,我不騙你。相信我,一個月之內我肯定能好起來。”
淑女只覺得熟悉的氣息環繞在自己的周圍,她的心慢慢落下,雙手抓住他腰間的衣服,然後悶悶的嗯了一聲,伴隨著一滴淚。也悄無聲息的沒入了小白深色的衣衫內。
好一會兒,淑女才抬起頭來,露出了紅通通的眼睛。“我省的,我信你。”
說罷,抽了抽鼻子,胡亂抹了一把臉,這才重新趕起牛車。
小白重新鑽了被窩,卻發現美女一直盯著他瞅,不由咧嘴小聲問道:“美女,你看我做什麼?”
美女剛張開嘴,後來想起自己的門牙掉了。又趕緊用手捂住了嘴,臉上閃過尷尬。
“我覺得小白哥哥跟以前不一樣了……”美女因為顧忌著自己的牙齒。所以聲音不大,聽起來甚至含糊。
但小白聽懂了。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你覺得好還是不好?”
美女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看看淑女,又看看小白,“那小白哥哥還是會疼美女給美女買好吃的,帶美女玩兒嗎?”
小白失笑,“當然。”
美女露出了笑意,“那美女覺得哪個都好!”
小白低笑起來,輕輕嗯了一聲。
得了小白的安慰,淑女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為自己剛剛偷偷哭覺得丟人,一時沒注意倆人揹著自己說悄悄話,聽著小白的低笑,淑女心頭浮起一種異樣的情緒。
“在說什麼?揹著我也不告訴我,哼!”淑女小皮鞭一抽,牛車瞬間快了不少。
小白失笑,她肯定沒覺察出自己語氣是多麼的哀怨。
“沒,跟美女說會兒話。”說著,扯了扯美女的袖子,眨了眨眼睛。
美女也咧嘴一笑,露出了黑乎乎的牙洞,“嗯,沒鎖什麼!”
淑女越發覺得兩人揹著自己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見小白精神比剛才好了許多,這才勉強覺得他們的行為是可以原諒的。
回了家,扶著小白進了屋子,淑女這才去熬藥。
張奶奶問了問情況,得知沒有大夫能看的了這病,腿一軟就坐在了床頭。
小白忙安撫了幾句,再三表示是老毛病,休養幾天就好了,張奶奶的心這才鬆了些。
看著小白喝了藥,淑女問了幾遍他的感覺,這才幫他掖了掖被子出了門。
跟張奶奶說了會兒話,“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