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無言,“我不過說一句,你這拿十句來噎我。”
淑女也覺得自己話多了,忙轉了話題,“怎麼忽然就過來了,可是家裡出了事?”
事實上,淑女並未跟陳家鐵家那邊斷了聯絡,一個月還是會有一封信過去的,按道理來說,陳軍過來不可能不來個訊息,所以淑女以為家裡出了什麼急事。
聞言,陳軍臉上出現了神秘的表情。
“你猜?”
淑女看他臉上不似焦急,便試探的問:“有什麼好事?還瞞著我作甚?”
陳軍嘿嘿的笑了起來,這才把事情的原委說了清楚。
原來在淑女臨走之前,把所有的東西幾乎都交給了陳家舅舅們,包括製冰法子,她也曾經出言說過可能以後會有一個瓶頸期,大可以靠著製冰這個渡過危險期。但是以後會怎樣,淑女並不能保證,所以陳家舅舅們聽了以後就開始想法子解決以後可能出現的事情,結果還沒有想到法子,忽然一個大餡餅就降了下來。
淑女曾經想著把製冰的法子交給美女,不過後來美女學了醫術,淑女便把這個念頭拋下了,臨走前把法子交給了陳家舅舅。
當然,淑女也不是偏心的人。直接把鐵家舅舅也喊了來,當著面把技術交給了兩人,以示自己並未私藏。
淑女不是沒擔心因為這個兩家會撕破臉皮,所以後來的話飽含了敲打,最後還是陳家舅舅聽不下去了,直接說他們不是傻子,怎麼會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鐵心當場也表示。自家還有酒樓。何必為了小小的冰塊做什麼不好的事。最後弄得淑女尷尬無比,感情她白擔心了。
說好的古代人好鬥呢?
說好的為了某些利益就爭的死去活來的橋段呢?
淑女深深的感到了失落,然後開心的離開了家鄉。
只是饒是淑女也沒有想到。自己離開這麼短的時間,鐵陳兩家的來往會更盛之前,甚至還合作起來,把生意擴大了許多。
原來靠著冰這東西。酒樓便出了新的甜品冷飲,而且價格實惠。這讓許多囊中羞澀的人都來了酒樓,為了嘗一嘗美味又好吃的冷飲是什麼味道。
後來因為有一個京都來的世家小姐,吃過一次,非常喜歡。竟然要求他們把店鋪開到京都去,價格什麼的都好商量。
要知道,在古代從一個城市離開到另外一個城市發展商業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古代的經濟再如何發達,所謂計程車農工商的階級還是存在的。商業上的稅務依舊很沉重。
更別說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始,那難度,頗大。
但是有了背景就不一樣了,這意味著他們還未進去,就已經站穩了一隻腳,只要把食品做好,一切都會順利。
聽著陳軍的描述,淑女也有些心動。
要知道,對方不求利潤,甚至還答應到時候可以保證所有的人員不更換,只求到時候這東西出了以後對他們家獨一份的供應,其餘的都好說。
怪不得陳軍用天上掉餡餅來形容,這無疑是遇到了古代的土豪。
淑女雖然也心動,但還是問陳軍,“舅舅他們的意思呢?”
陳軍喝了一口水,道:“父親他們倒是也很心動,因為對方答應到時候把布偶店也開到京都去,不過布偶店不同於酒樓,父親還是很擔心。反觀鐵心那邊,似乎已經決定了。父親說,東西是你給的,所以想讓我我來問問你的看法。”
淑女聽了半天,腦子早就漿糊了,聞言只得說:“等謹行回來再說吧,你先歇歇,我去讓人把攤子收了,這幾天正好是百花節,你也隨便轉轉。”
陳軍似乎也不著急,從諫如流的住了下來。
晚上白謹行回來後,也不知道跟陳軍說了什麼,陳軍暫時沒有提這件事,反倒是跟著淑女賣糕點去了。
陳軍稱淑女,到哪裡都閒不住,總要折騰出新東西來。
淑女對此一笑,反駁:“不過是仗著新鮮賺個錢,投機取巧罷了,想要做好一份事,還需要專精。”
陳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陷入了沉思。
淑女也不去管他,趁著客人少的時候,乾脆抱著孩子去街上轉轉。
這一轉不要緊,淑女真的驚呆了。
各式各樣的花兒擺放在兩旁,或清雅或嬌豔,奼紫嫣紅的開放著,走在裡面好似走在花的海洋一般。
嗅著各色香氣,淑女慢慢的走著,越走越驚訝。
因為她聽到一盆花竟然要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意味著什麼?相當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