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那軟嫩嫩的小腰,突然隆起的大屁股讓我都忍不住驚了一下,柳阿姨的屁股比媽媽的更大,雖然臀型沒有媽媽的那樣完美逆天,可是勝在軟肥大厚,這隻熟女的大肥屁股又軟又肥,摸起來我就忍不住想使勁拍拍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肉,或者是對著這肥美的大屁股咬上一大口。
正在我爽的神魂顛倒的時候,我的電話好不好的響了起來。
奶奶的大中午頭的誰這麼討厭人,我戀戀不捨的看了看滿臉春情的柳阿姨,尤其些氣惱的爬起來去拿手機,只見來電顯示人是大虎哥。
賤人!大中午的也不讓我休息好,氣死我了!:「喂,幹神馬!」
我沒好氣的對這電話大聲說道。:「蝴蝶,快來學校!豹子出事了!」
那頭大虎哥焦急的喊道。
當我火急火燎的衝進學校教室的時候,大虎哥,豹子,梁月,金剛霸王妹,三少爺都圍成一團正吃著零食,桌子上放著一摞撲克。:「豹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腦子有點蒙,來不及擦頭上的汗趕緊問道。:「喲喲喲,嘿嘿嘿……兄弟坐坐坐,這個啊,豹子心情不太好,我們陪他打打夠級(煙臺的一種撲克玩法)這不是五缺一麼,所以叫你過來了嘿嘿嘿。」
大虎哥趕緊笑臉相迎的媚笑著解釋道。
一旁的豹子愣了愣,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大虎哥惱怒的說道:「我日你孃親啊!我說你出去一趟怎麼就說蝴蝶一會過來了,我操該我什麼事!」
空氣。
寒冷的殺氣慢慢的凝結。
怒氣。
在烈焰的吹襲下變得越發的強烈。:「我打……」
十分鐘後,大虎哥摸著頭上的包無語的摸著撲克,大虎哥最的大缺點就是經常騙我們,大虎哥最大的優點就是當我們生氣後被我們拳腳相加的時候絕不反抗。
我含著眼淚摸著撲克,心裡暗暗的痛苦著,老子本來此刻可以摸著奶子摸著逼,此刻卻摸他媽的撲克。我的柳阿姨啊,我的乖柳兒啊,我對不起你啊,我就該重色輕友才對啊。:「子肖怎麼了?一臉悲傷的表情?還生氣呢?」
三少爺關切的問道。:「打在虎哥身,痛在蝴蝶心。」
豹子長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摸了摸剛才爆了大虎哥腦袋的右手。:「擦,你去死吧,剛才就你打的最狠,要不是哥們這腦袋從小到大被我媽扇的習慣了,草……你們他媽不能下手輕點。」
大虎哥疵著牙摸了摸腦袋。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不說話。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大虎哥在幾年前就已經橫死街頭了。:「哎喲蝴蝶,我錯了還不行了,好了好了,別冷著臉了。哥像你賠不是還不成麼?」
大虎哥看著我冷漠的面容,涎著臉討好地笑道。:「你們神經病麼,大中午頭的不回家休息在這打撲克。」
我氣哼哼的說道。
大虎哥和三少爺看了看豹子沒說話,豹子看了看梁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這不是梁月家裡住的遠,所以我在這陪著她麼……嘿嘿,其他人都不太會打牌,所以就拖著你們一起玩了唄。」:「為了你的女人……你毀了老子的幸福……」
我低低的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我的人生啊!我的小柳兒啊!
在一旁的三少爺微笑著趕緊圓場的說道:「呵呵,好了好了,子肖別生氣了,咱們好久沒一起打牌了。」
話說記得小的時候,我,三少爺,豹子,露露等以前大院裡的孩子到了放假的時候,晚上就跑出來在涼亭一起打撲克。那個時候經常因為打到太晚而忘記時間,結果大半夜的被媽媽找過來把我拖回家,有次我打得很不過癮還跟媽媽鬧情緒。結果媽媽冷冷一哼,竟然拿出一副撲克來一臉囂張得逼著我和她打手把一(我們這裡撲克的一種玩法)那一晚,我和媽媽盤著腿坐在床上挑燈夜戰生生的打了一個通宵撲克,我怎麼也沒想到媽媽打牌的技術無比的陰險和萎縮。而且還帶著我賭博的,一把5 毛錢,那個時候我上小學,專門有個存壓歲錢的豬寶存錢罐。結果硬是打到第二天早上,我困得頭暈眼花,而媽媽卻洋洋得意的看著我空蕩蕩的存錢罐。也就從那以後,我很少再參與打撲克的行動,畢竟那一晚上,我實在是打吐了,也是從後來,我才得知媽媽小的時候經常拿著幾毛錢和比她年齡大的大孩子打撲克賭錢,所以媽媽小的時候一直不缺零花錢……:「呵呵,是啊。那個時候咱們一大群人呢,你,我,蝴蝶,露露,還有靜……」
豹子忽然一扼,我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的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