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然後笑著說:“為民同志,情緒不太對頭啊!”
“元章,我剛開完清理爛尾樓書記辦公會,市建行中山支行行長段玉芬向我反映了一個情況,讓我為朝軒同志捏一把汗吶!”李為民拉著臉嘆道。
“為民,怎麼,朝軒同志在北京學習也沒閒著?仍然遙控指揮?” 王元章不解地問。
“元章,賈朝軒不是遙控指揮,而是為所謂的民營企業充當保護傘!”李為民氣氛地說。
“為民,民營企業是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為民營企業保駕護航是好事呀!” 王元章呷了一口茶笑著說。
“元章,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陳富忠的北都集團用一座爛尾樓做抵押,貸了三回款了,每次貸款都過億,每次都是賈朝軒親自批示給銀行放貸,這次又批到市建行中山支行,段玉芬一直頂著沒辦,三個億呀,這不是搶銀行嗎?如果這次再貸款給陳富忠,那座爛尾樓就是重複抵押第四次了。我告訴段玉芬堅決不準貸。”
李為民由於說得激動,手中即將燃盡的菸頭險些燒了手指頭。王元章一下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早有耳聞,北都集團的陳富忠與賈朝軒走的很近,這個賈朝軒真讓人擔心呀!”
“元章,我聽說賈朝軒在北京學習並不安分,活動得很厲害,連肖鴻林都坐不住了。”李為民嘆氣道。
“鴻林同志這次去北京走得很低調,也沒和我打招呼,我擔心他以欺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呀!”王元章慨嘆道。
“元章同志,我覺得你在處理黨政兩家關係的問題上過於遷就,不能因為怕傷了黨政兩家的和氣就容忍肖鴻林向市委鬧獨立,要批評指正,絕對權力的背後是絕對的腐敗呀!”
李為民一向坦誠直言,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