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師尊是悶騷呢?心理活動賊多面上卻一點也不表現出來。
高興了,生氣了都是同一付神情。
“那我去了。”表情沒變,但是聲音裡卻透出絲絲得意。
“你敢!”安藍迅速拉過他,瞪了他一眼。說著淚眼婆娑抽泣起來,說什麼黃臉婆啦,說什麼喜新厭舊啦……
本來還有些得瑟的師尊被她這麼一哭,心就亂了,又哄又講笑話逗她開心,聽著他那憋足的笑話,安藍撲哧一下笑出來,她這一笑全破了功,白殷衣腦子也迅速轉過彎來,這是在逗她呢。
“好啊。”他的手放在她腰間不停地撓她癢癢,安藍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直求饒。
“我的好夫君,饒過我吧,下次不敢了。”諸如“下次不敢了”這種話安藍已經說過了無數次,可是哪次不比哪次敢?這話白殷衣要是信那才叫一個怪。
安藍見白殷衣沒有放手的意思,一邊哈哈地笑著,一邊把手也伸到了白殷衣的腰間,可是白殷衣的忍耐力極強,不管怎麼撓就是不笑。
安藍實在是不行了,這麼下去非笑岔氣不可,索性耍賴抱住白殷衣的腰,快速啄上了他的嘴。
白殷衣那張老臉突然紅了,手也停在那裡沒有了動作。
其實安藍髮現了,自家男人是很害羞的,成親幾月來每次闖啥貨惹白殷衣生氣了,主動來一下,保證師尊火氣全消,屢試不爽啊。
見安藍離開時嘴角那付奸計得逞的笑容,白殷衣知道又上了這狡猾丫頭的當,他本來就沒火氣,只好沉著一張臉假裝自己很生氣,可是那紅撲撲的面頰卻出賣了他。
看到一個白嫩如花,氣質如蘭的美男子,紅著個臉蛋用一雙無比深邃的目光望著####你想做什麼?
安藍腦子裡只閃過一個字:啃!
於是她真的啃了。
解開了白段衣的腰帶,然後手滑進了他的胸膛,一拉,露出大半個香肩來:“夫君,奴為你解衣。”
只是一句話,白殷衣整個人像是被點著一般,眼中熊熊大火。他拔去安藍頭上的釵,那一頭如瀑般的青絲傾瀉而下,垂在她的腰間。
他的手從她的耳後滑落至頸間,而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腰間也扣開了她的腰帶。“願為夫人效勞。”
一縷黑暮從他身內溢位將房中的燭火撲滅,與此同時安藍的衣物被他褪了下來,雪白的胴體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他們就這樣赤裎相見。
“好看嗎?”
“好看。”
白殷衣摟住她的後腰,兩縷黑暮從指尖飛出,將帳蔓放了來。
白殷衣那又熾熱的手,讓安藍整個人也燙了起來,面頰緋紅。
帳內幾度春風。
安藍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抓住他的頭髮,在他腰側掃了掃被白殷衣抓住,把那隻不安份的手握緊,放在胸膛上。
“看來下次我要多賣點力。”對於這位精力過剩的娘子,想睡個好覺只有先把她累趴下,把她那過剩的精力消耗完……你們懂的。
“別下次了就現在吧。”安藍一手摟過他,挺著胸跟他來了個近距離緊貼摩擦,剛退下去的慾火又被她點燃。白殷衣是又好氣又好笑,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奮戰。
還好,修真者體力充沛,否則的話這麼個戰法還真吃不消。
這下安小娘子滿足了,乖乖地窩在夫君胸膛裡,倒是白殷衣的手有些不安份。
“練煙雲是什麼來歷?”
“這會兒不生氣了麼?”白殷衣捏捏她的小臉蛋。
“小氣。”安藍也回敬了一把,不過卻是在胸膛上,白殷衣不得不再次把她小爪子拿開,環在了自己腰上。
“這附近有個門派叫松鶴谷。”
“松鶴谷?嗯,我聽過,不過聽說這門派挺邪門的。”松鶴谷只是個二流門派,但是因為功法很特殊,鮮有人敢去招惹。
“練丫頭是松鶴谷的?”松鶴谷在堰州的名聲可不太好。
“招式像,但是心法卻是正宗的道門心法,並無松鶴谷的邪氣。”
()好看的txt電子書
嗯?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
白殷衣見自家娘子來了興致便接著往下說:“我曾讀到過一本《堰州志》,那本《堰州志》上記載了兩千多年前,堰州的風土人情還有四大世家和三大門派,三大門派中松鶴谷儼然在列,而且是道門正宗,並不是現在的邪派。”
“當時的松鶴谷卻是比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