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另外兩家也更仗義一些,雖然三家接觸她都是帶著利益性質,但是,沈磐容沉穩,算計也少了許多。
沈磐容其實也是個很有城府的人,卻能做到分寸拿捏到位,讓安藍不會很排斥。
幾乎每半個月安藍就會來一次,沈磐容早已習以為常。安藍等人自從進了城裡的一家客棧後就好像突然消失一樣,找也找不到他們,沈磐容想有可能隱藏在白勝衣的那把扇子當中。
當然,他不會傻到去問,能做到一家之主,腦袋裡裝的都不是漿糊,說不定還是狐狸轉世,有些事即使心裡清清楚楚也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沈磐容像往常一樣,讓沈策說明了一下這半月來,堰州以及炎夏各地的一些情況。
安藍進城一天之後,松鶴谷不知從何處得了訊息,知道他們在城中便要進城來拿人,她事先未雨綢繆,選的這家客棧正好是慶江城主的產業。
這位城主是兩年前剛剛上任的,安藍沒有見過他,但是這些日子卻總能聽人提起。
慶江城離四萬大山不過三百多里,山中的邪派子弟經常到山下抓人,附近幾個城飽受騷擾,之前慶江城也是如此,可自從新城主上任之後,那些邪派弟子都繞道而行,兩年來一直安然無事。
城主十分低調,除了接任大典露過面以外,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神秘得緊,但是慶江城的百姓提起他總會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慶江城的百姓都很愛戴這位新城主,自然不允許別人在城主的地盤上撒野,管你是松鶴谷,還是松雞谷都得給我滾出去
松鶴谷非但沒有拿到人,還惹了一身騷。這筆帳自然又算到了安藍頭上,她現在是真正的債多不愁,反正都這樣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誰怕誰。
松鶴谷找不到安藍便把主意打到了五里村身上,試圖用以五里村人的性命來要挾安藍。三位家主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將五里村的人安排到了原來三家的宅子裡。
宅子對面就是城主府,這樣還不夠,村長與王靈商量將四相塔和修煉裝置放在那裡,掛牌開設了修煉場,每月納稅以此來尋求城主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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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會有一隊城主護衛在修煉場裡巡邏,雖然大部分的收入都用來支付稅金和保護費上,但是卻能保證性命無憂。
五頡老人甚至還授意王靈在剩餘的小部分中再拿出一批靈石來,與城主府裡衛隊長和管事們打好關係。
經過幾年沉浮,五里村的村民也漸漸有所改變,雖然依舊淳樸沒有害人之心,但是也漸漸懂得了自我保護,即使沒有安藍,他們也能將事情處理得很好。
不得不說,這錢出得不冤枉,方堏夜襲修煉場,結果被從城主府裡飛出來的一掌打得重傷吐血。有人說,那一掌是城主發出的,有人說,那一掌只不過是城主府中的一個供奉所出,城主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安藍也希望是後者,城主實力越高,五里村眾人也就越安全。
現在慶江城最安全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城主府,一個就是修煉場。
但是,安藍卻不能去修煉場,這些年來五里村一直很少有麻煩,那些所謂的紛爭都是因她而起,她答應素銀照看五里村,卻一次又一次把它拉入屬於自己的漩渦中。
以前她還尚能保護,現在的敵人太過強大,連她自己都在風雨中飄搖,又怎能再拉著五里村一同下水?
“最近松鶴谷有些異常,原本安在我們三家附近的探子,最近幾天也突然消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松鶴谷在客棧、修煉場和三家附近都安排有探子,一但安藍等人出現便通知凌浮南。
只可惜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安藍向練煙雲詐來土遁之術。當初安藍就對練煙雲的土遁術十分動心,她雖然有小小幫著挖坑,但是比起遁術來總是麻煩了些,這一次松鶴谷毀了五里村,總算逮著機會利用她的愧疚感把遁術騙了過來。
練煙雲聰明但是為人比較單純,說道耍心機是比安藍差了些。不過,這土遁之術只能安藍一個人學,安藍本打算自己學會了再傳給白氏兄弟,練煙雲卻堅決不準,無奈之下只好作罷。
“除了這個,松鶴谷還有別的動靜嗎?”松鶴谷此舉十分反常,要麼谷中發生了什麼事,不得不將弟子撤回,要不就是另有準備。安藍的直覺告訴她,恐怕是後者。
“沒有。”
“至於炎夏……”沈策突然收小了聲,看了沈磐容一眼,見沈磐容點頭才小聲地說:“據可靠訊息,黑市的大爺前夜猝死,雖然二爺和三爺隱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