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癲,但是說過的話卻是算數的,不像某些人儀表堂堂,卻喜歡出爾反爾。”李老也毫不避諱地把他諷刺了一遍。
“你老頭兒,你要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破壞天谷州這些年來的和平。”言下之意,如果李老執意要幫安藍的話,那便是挑起慕容家與李家的爭端。
“你不用眶我,老頭子我是嚇大的。我這小友最是純良,要破壞也是你先破壞的。”李老也和白殷衣一樣咬定“純良”二字。
“李徹!”慕容解大喝一聲,背後金龍再出。
“嗯,叫哥哥何事?”任慕容解怒火中燒,李老依舊是一付燦爛的微笑。感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那笑容實在是太過礙眼。
“慕容小子,這裡可不是你慕容家,任你亂髮脾氣,趁哥哥今天心情好,從哪兒來就打哪兒回去。要不然就別怪哥哥拿根棒子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李老的修為確實比慕容解高了那麼一點點。
慕容解想起以前在護衛營裡這癲追著他滿城跑的事,這老癲子一旦瘋起來,什麼都不管。
“好,李徹,你記住今天這句話,你最好能護她一輩子!”慕容解目光掃過安藍,如同他眉梢上的那兩把利劍。他衣袖一甩,騰空而去。
“師尊,你沒事吧?”慕容解一走,小紅的化像收了回去,安藍立刻上前詢問。
“沒事。”白殷衣雖是受了點小傷,但是並無大礙,只需調息一兩天就好。
李老見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交代李玉裳找人來收拾現場,然後帶著安藍師徒和他的寶貝孫女回了他的院子。
他們剛走,這群出來的姑娘立刻炸開了。
“嚇死我了,沒想到剛剛那個居然是慕容家的老祖宗。”那可是天谷州最利害的人物之一。
“我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他背後那隻金龍好嚇人。”
“再嚇人還是被老祖宗嚇走了。還是老祖宗利害。”李玉妍自豪地說道,這些姑娘紛紛附和。老祖宗沒出手就嚇走慕容家的那位,比起來自然是自家老祖宗利害。
李玉蟬一聲未吭,她望著遠去的安藍師徒,目光閃亮。
她性格像男孩子,最崇是拜強者。別人只看到李老威風赫赫,但是她看到的卻是安藍與白殷衣力撼慕容解。
總有一天,我也要像他們一樣。李玉蟬暗自發誓。
五人回到了洗塵院,白殷衣坐在李老下手,子敬站在他身後,而安藍則給他們煮茶。
“久聞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