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年輕時候是一個骨子裡刻出來的,那樣的性子更適合煉《升龍拳》,而事實上,慕容客在《升龍拳》上的造詣,的確高過慕容珀。
慕容扶柳不過金丹期就如此霸道,那元嬰期的慕容老祖宗就可想而知,而且這位老祖宗心如明鏡,眼裡也最容不得沙子。
果然,慕容珀隨著慕容扶柳一起往祠堂而去,他前腳剛踏入祠堂,祠堂裡便傳來喝聲:“跪下!”
這聲如同山嶽嚮慕容珀壓下來,他噗通一聲跪在了牌位前。
絕谷之上,一個黑色的人影從空中落下停在旁邊。
“這便是四大絕地之一的絕谷。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絕法。”男子衣袍一甩,跳下了山谷。
176章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慕容珀跪在祠堂前,在他前方站著一位手持戒尺的老者。其實,他也並不是很老,約摸五十出頭,頭髮黑亮,兩道劍眉如同兩把利劍插在眉梢,透著殺伐果決的狠利之色。
他就是喜容家的老祖宗慕容解。
慕容解揮起戒尺抽打在驀容珀身上,慕容珀的肩聳了一下,咬著牙卻是不敢動,戒尺拿開之後,後背的衣服上透著一條長長的血印子。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慕容解問,他的聲音如同冰霜。
慕容珀緊低著頭不敢說話,來的時候他就擔心,沒想到果然。
“我倒是沒想到原來你為這麼大心思,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慕容家給賣了,”
“曾孫不敢。”慕容珀連忙低頭,這可是大罪,一旦安在頭上,他非但做不了家主,還會被趕出慕容家。
“哼,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啦。”
慕容解望著牌位。“今天你就當著祖宗的面好好說說你是怎麼竄通外人謀這家主之位。”
“曾孫沒有。”慕容珀久口否認。
“沒有?!”慕容解冷然,他衣衫一鼓,真元激盪,背後幻化成出一隻四爪金龍,那金龍兩根長鬚舞動著,怒目圓瞪,好似要把,慕容珀生吞活剝。
慕容珀承受不位金龍之威,哇得一口吐出血來。慕容解的目光並沒有因這口血而有絲毫改變。
面對霸道冷漠的兩位長輩,慕容珀突然想起慕容琥來。當初他被趕出慕容府時也是這樣的光景,背後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而他的父親,他的曾祖卻一付高高在上的姿態淡漠地看著他,讓下人把他架出了府。
如今,對他也是這般。
但是他不服!
慕容珀擦去了嘴角的血漬,挺直了腰板,與慕容解對視。“曾孫是謫長子,若不是那場意外,早已繼任家主又何來謀位之說?曾孫知道自己責任重大,魂器被毀之後更加刻苦修煉,如今終於到胎動九層,慢慢摸著了金丹的門檻。若說險惡用心,當年將曾孫拋入天谷的人用心最為險惡,若不是她我那些兄弟也一至於一個金丹也沒有。要查的話,不是應該先查這個嗎?”當初他魂器被毀之事是慕容扶柳親自處理,剛開始倒是掘地三尺說要拿人,後來卻不了了之。
雷聲大雨點小,慕容珀懷疑,他的父親其實早就知道是誰做的,袒護兇手。
“孽子,你還有臉反駁!”慕容扶柳一掌捆在他臉上。慕容珀倒下去,嘴角又滲出一縷血,但是,他擦了血又挺直了背。
“孽……”慕容扶柳還想捆卻被慕容解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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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自然要查,你收了那姓安的多少好處,我也會查得明明白白。”
聽了慕容解的話,慕容珀在心裡冷笑:要查早就查了,又何必等到今天。“那請老祖宗明查,早日查出迫害曾孫的兇手,也早日還曾孫一個清白。”
安藍賣給李氏靈藥的事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李氏在拜訪安藍過後又去了一趟李老那裡,那批靈藥也有可能是李老給的。慕容珀也不知道這批靈藥的來歷,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更也無從查起。
一切都只不過是猜測。
“好啊……”慕容扶柳氣得怒髮衝冠。
慕容解眯起雙眼,“我會給你個清白!”
慕容解一拂袖,慕容珀被推出了祠堂,接著又緊緊地關閉起來。“既然你已經胎動九層,那就在東院好好修煉,衝擊金丹,其它的事你也不用管,沒事的話也不要出門。”慕容解的話從門縫裡傳出來,慕容珀聽之色變。
言下之意中要把他軟禁的東院中。
祠堂裡只剩下慕容珀和慕容扶柳兩人,慕容解右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看著慕容扶柳:“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