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蘇偯墨,或許還有軟弱的資格,但是現在的蘇偯墨,身上繫著太多人的姓名,還有這個小樓,以及還在小樓背後隱著的人。”蘇偯墨的眼睛忽然閃過一絲寒光,讓文宣和杜卓看了都一陣心疼,那不是嗜血的寒光,只是一抹將軟弱死死壓住的寒光。
另外一邊,兆王的馬車也在緩緩前行,不過兆王的馬車內除了兆王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你當初不是跟我說,這『迷醉』不是那麼容易的解的嗎?怎麼蘇偯墨那麼快就恢復了記憶?”兆王摸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不容易解,並不代表解不了。”那個人閒閒開了口。
“那你就是承認,你是故意讓她這個時候想起一切嗎?”
“王爺這話說的嚴重了,我只管當初下藥,至於機緣,我雖然也做過些小小安排,但是具體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卻不是我能控制的。”
“這蘇偯墨,確實不錯。如果他不是蘇懷谷的女兒,我還真想讓我家承兒娶了她。她很有做皇后的氣質。”
“聽王爺的口氣,好像對於未來奪位十拿九穩。”
“那是自然,本王絕對不會輸給那個皇帝,只不過一直都沒有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名不正則言不順,本王這麼多年等的,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個契機。”
“那王爺現在是想打著『勤王』這個旗號了?”
“不錯,四皇子現在勾結鄰邦,眼下虎視眈眈,不日定當會有異動,而琴羽因為蘇偯墨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京城,而琴羽回來了,太子和承兒也必然會回來。等到四皇子李元正式造反,皇帝必然會聯合本王的兵力抵禦外敵,如果在這個時候,讓四皇子帶著鄰邦的軍隊闖進皇宮,這皇帝也就必死。”
“這麼看來,王爺您是想儲存實力到時候漁翁得利了?”那個人微微一笑,勤王也擒王,自古以來打著勤王的旗號實則連皇帝也一併解決的事情多了去了,看來這兆王,也還是選了這樣一個古舊的方法。
“先生果然瞭解本王,其實這方法愚笨的緊,可惜本王也不是什麼聰明人,只能想到這麼個老套的法子。”仿若看透了馬車內那另一個人的心思,淡淡的抬了抬眉毛。
“王爺您太謙虛了,要達到那樣的結果,勢必要多年來隱忍私下培植勢力。王爺本就長居京城,皇帝陛下也不是個容易被人閉塞視聽的人,想來皇帝陛下也不知道,如今京城的禁衛軍,羽林軍,已經全部在兆王您的正我之中了吧?要想籠絡勢力不難,要籠絡到不漏一點風聲那可絕對是不容易啊。”
“先生您過獎,其實皇帝既然坐得上那個位置,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本王對他也是十分顧慮的,就怕他還有什麼後招啊,京城御林軍也罷,羽林軍也好,都屬於禁衛,雖是精英,可人數也不可能很多。所以現在,是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啊。”
“王爺說的是。不過剛剛,那飛白樓的墨樓主,您就這樣放她一天時間,這樣好嗎?”
“你也算是很熟悉她的人了,你覺得一天的時間,她能弄出什麼太大動靜?眼下大局為重,那丫頭就由著她好了,畢竟沒有了琴羽,她那飛白樓,也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無非是做些小小安排罷了,既然無礙大局,就有著她唄,控制的太緊了,就憑著她和琴羽那性子,弄個寧為玉碎,那就不好玩了。”兆王理理袖子。
“王爺說的是,不過就是因為我對她也很熟悉,所以不得不對王爺您說一句,這丫頭和琴羽,表面上都是溫溫和和的,雖然都是雲淡風輕的性情,但是其實他們絕對不會就如周圍人認為的那樣,他們兩個,可都是深淵般的人物啊,一旦要是真正惹惱了他們,他們可是會做出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來的。”
“是麼?能讓先生您這麼說,本王倒是越來越期待看看蘇偯墨和琴羽能搞出多大的風雨來了。”
馬車內的另一個人不再說話,用手指挑起馬車車窗簾子的一角,向著外面掃了一眼。馬車剛剛經過了白詠的相府。
“說起來,這蘇偯墨剛剛可是從相府裡走出來的啊,想必和那白詠之女應該也見過了吧?”兆王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應該是吧。”
“先生您花那麼大的氣力將蘇偯墨放在相府門口,正巧也適逢白薇回京之日,這一路上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切合的真是準確,先生當真是厲害啊。”
“王爺誇獎。”
“行啦行啦,私下就不用客套了,總之本王答應過先生,他日如果取得皇位,絕對會讓蘇偯墨自由的。畢竟先生從小看著她長大,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