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處理,就真要死了。”李諾承瞥了瞥琴羽馬上的白毓之。
“那麼,我們還在等什麼?”蘇偯落兩腿一蹬,率先策馬奔了出去,其餘眾人也都不再遲疑,策馬而去,馬蹄聲聲,揚起沙塵,迷了後人眼。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先是有兩個人一邊溫柔對視一邊還能毫不遲疑的殺人,現在又是什麼?好歹端木笛也是他們此行的領軍人物吧,居然也不管他的死活,也不去確認無為的下落,就這樣走人?沒搞錯吧?”一個武林後輩如是說。
“端木笛再現江湖,就和這些小鬼們一起,你想這些小鬼們怎可能是尋常人物?”武林後輩乙接話。
“你們說,這無為齋就這麼沒了?無為不見了,現在整個無為齋總舵也瞧不見半個人影,比起那一眾奇怪的小鬼,我倒是對眼前這樣的情景更感興趣。”武林後輩丙打量了一眼死寂沉沉的無為齋總舵。
這個時候,武林後輩一眾人中走出了一個女子上了自己的馬,率先策馬離開。
“這個女的什麼人?”
“不知道哎……”
這個女子,居然沒有一個人是認識她的,就連她是什麼時候加入到了眾人隊伍中的,都沒有人知道,她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跟隨眾人時,也一直都是一個不被眾人注意的存在,一句話不說,也從來都很注意將自己隱藏在眾人之中。若不是此刻她率先離去,眾人還是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這個女子,此刻在馬背上飛奔,看了看前方几個人揚起的沙塵,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很好很好,大家都慢慢得等待吧……
還是那個小小的客棧,蘇偯墨和蘇偯落忙著為白毓之清理身上的傷口,其餘的四個人坐在房間的小桌前,各有所思。琴羽的眼睛盯著蘇偯墨忙碌的背影,而封瑋麟卻盯著李諾承的側臉,李閱則是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走到這一步,大家的心裡都有些明瞭。這一行人,都不是笨蛋,每個人都有一顆玲瓏心,如果這一路上來那麼多的事情都還沒有讓眾人發現什麼端倪的話,那他們也就不配做什麼眾人命運的寄託了。
“諾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最親近,最好的朋友,騙你了,你會怎麼樣?”
“為什麼又問我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端木笛和無為的對話,感覺他們應該是舊識了,我有注意到他們交手的樣子,那兩個人,應該是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人吧,可是卻不得不對立,他們當時,到底是什麼心情?”
“瑋麟,我覺得,他們始終都有不得不那麼做的理由吧,所以我也可以回答你,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麼背叛我的事,我也相信,你有不得不那麼做的理由。”李諾承將目光移向封瑋麟,淡淡一笑。
“琴羽……”李閱突然收回了看著外面的視線。
琴羽一怔,也將目光從蘇偯墨的身上轉移到李閱那。
“琴羽,你後悔認識我嗎?我的意思是,我們的相識,恐怕也是被安排好的吧,所以,你後悔嗎?”
琴羽有些愕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在這個時候,眾人都聽到了一個微弱的嗤笑聲。
“你看看你們……一個比一個沒出息……”眾人的視線,復又全部轉到那個發出聲音的方向。
“我說你們,幹嘛一個個都是這樣的表情……你們闖無為齋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樣沒出息的樣子。”白毓之的唇角揚起一絲笑容,那笑容一貫的傲氣不羈。
“你醒了?”蘇偯墨定定看著眼前的白毓之,披散著頭髮,雖然還是虛弱,但是臉上有和當初初見時一樣的表情。
“偯墨……能再醒來看到你真好……”
“少廢話,半死不活就少點開口。”蘇偯墨看到白毓之清醒,放下了心,轉身就要離開白毓之的床邊,這個人看樣子是受了各種的刑法傷害,蘇偯墨和蘇偯落忙了很久也沒空休息,現在蘇偯墨才感覺到非常疲倦,想要去倒杯茶。
蘇偯落看到白毓之醒來的那一剎那,就已經做到小桌前喝茶去了,她和蘇偯墨一樣的疲倦,忙碌了差不多整整十二個時辰,話說這白毓之太奇怪了,受了那麼多的傷,照理說早就該死掉,可是偏偏就吊著那麼一口氣。傷口偏偏還到處都是,身上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了。蘇偯落走到小桌邊的時候,卻突然一個趔趄。李閱趕忙上前去攙扶,讓蘇偯落靠著自己坐下。琴羽看著眼前的李閱眼中的關心和焦急,苦笑了笑。
這個時候在床邊,白毓之卻突然伸出滿滿纏著繃帶的手,一把抓住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