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完美的人物。
“哎呀,你們這一群人如此氣度,倒讓我一時失神忘記了自我介紹了。”那人輕輕一抬腿,跳下了馬。對著眾人拱了拱手。“在下白毓之,是這白府的主人,不知各位是否有事找在下麼?”
白毓之?白府主人,那不就是父親所說的表哥?眾人也都下了馬,蘇偯落向前一步,從行李中拿出蘇懷谷的親筆書信,遞給了白毓之。白毓之首先看了看落款,唇角上揚,露出一個不屑戲虐的笑容。“喲,蘇老頭呀,這一輩子都沒什麼往來的人,如今找我幹嘛?”白毓之將信展開,迅速的瀏覽了一遍。收起了笑容,又再度打量了眾人一眼,眾人被他那種眼神看得心下發毛。很快,白毓之又泛起了一個笑容,一樣的邪氣不羈,看著蘇偯落。
“你就是表妹?”
蘇偯落行了一禮,點了點頭,輕喚了一聲“表哥。”
白毓之聽到這句表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眾人疑惑於他的反應。
“好好好,第一次有人喊我表哥,好聽的緊,想不到我的表妹生的如此美麗大方呀。早知道如此,我早就去璇淵谷看看蘇老頭去了。”白毓之譁一聲開啟手中摺扇,扇了扇,對著後面一行隨從招了招手。“有貴客到了,你們將我這幾位客人的馬都牽下去餵食喂水,趕緊著把人都給我迎進去。”眾人聞言,這才發現到,原來在白毓之的後面,竟還跟隨著一大群的隨從,只不過這個人吸引了眾人視線,那後面隨從人雖多,竟是完全引不起眾人注意。
白毓之緩步往前走,路過蘇偯墨的身邊,腳步一頓,看著眼前的蘇偯墨,收起了摺扇。笑笑的向蘇偯墨走近了幾步。
“這應該還有一位吧,怎麼看到我都沒有反應呢?”
蘇偯墨看著眼前白毓之的臉,竟一時間沒有反應,知道這人是自己的表哥,可是看著他那丹鳳眼,上揚的唇角,邪氣卻又不羈的笑容,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頭。
“看看,怎麼好像一臉委屈的表情,表哥我欺負你了嗎?”白毓之說話的同時,用手中折起的摺扇挑起蘇偯墨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的視線直直對視。心下一顫,這張臉……這張臉如此像自己的姑姑。
“表……表哥……”蘇偯墨哪曾經受過人如此類似調戲的舉動,當下只能開了口,期望這個表哥收起這種奇怪的舉動。而一遍的蕭語棋看到,已經馬上上前彈開了了白毓之挑住蘇偯墨下巴的摺扇。
白毓之因著蘇偯墨的外貌發愣,故輕易被人彈開了手中摺扇。此刻看著縮減了身形的蕭語棋,當下就仿若看出了些什麼。又復兒哈哈仰頭大笑起來。
“還是我這個二表妹更有趣,這身邊的人也有趣,哈哈哈哈。”白毓之又展開摺扇,繼續大笑這跨進了家門。一眾隨從也已經走到了六人身邊,牽馬的牽馬,接行李的接行李,引路的引路,一時間白府門前倒也熱熱鬧鬧。
蘇偯墨跨進白府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看天空。這位奇怪卻俊朗的表哥,這偌大看不到頭的白府,今後又會和自己有什麼樣的聯絡。感受到她心中的不安,一邊的蕭語棋拍了拍她的肩。轉頭對上蕭語棋滿面的笑容,蘇偯墨知道,不管面對什麼,只要還沒有失去“自己”……
第五闕、無為齋
落陽白家,富可敵國,人人都道白家主人白毓之是一個恩威並施的人物。對待敵人的殘忍堅決,對待老弱其他需要幫助的百姓卻又慈善的像個菩薩。外間傳言,這白毓之做生意那叫高明,原本白家可沒有富裕至此,可到了白毓之這一代,家產硬是讓他弄的翻上好幾番。也有傳言,這白毓之除了這檯面上的身份之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江湖中黑道讓人聞之色變的無為齋主。一個黑道領頭組織,叫什麼無為齋,乍聽之下,還以為是哪個文人組織呢。
“哈哈哈哈,如此說來,你們也信了?我白某人何德何能,這一人身跨黑白兩道的活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做的,白某人就是有幾個閒錢,沒事逛逛窯子,談談生意,再不然拉著那些個生意夥伴吃吃喝喝,日子逍遙的很,我可沒那麼大的志向。”聽到李閱和李諾承說起關於自己的聽聞,白毓之樂不可支。
“信或不信本就沒有什麼區別,相信蘇莊主的書信中也提到過一二,我和二哥的身份尷尬,可眼下也就只能安分守己的呆在外邊兒,說句實在話,那雒遙和泠落究竟有什麼作用,為何就連這井國命脈都要聽兩塊玉佩的選擇,我和二哥也百思不得其解,可眼下也沒其他辦法。”李諾承看了看身邊的李閱。
“雒遙和泠落嗎?我倒是神往已久,這雒遙是在我二表妹偯墨身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