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又重複了一番,因為我悶呀!悶到想自言自語打發時間。
“知道了!”一如既往的答案,不過也會一如既往地拋之腦後。
梅雨季節,陰雨連連!窗外,雷聲轟隆隆!窗內,心緒繁亂不堪!一個人躺在冰冷的被褥裡,孤獨的鬧心,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羊數了一百遍個一百時,還是睡不著!想墨苒了,想在墨府我睡不著的時候,會鬧著他給我講故事聽!講他調皮搗蛋將花瓶打碎被爹爹罵、孃親護的事,講他上山習武被師傅罰的事!說老實話故事並不好聽,至少在我這個從小看《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話》。。。。。。的現代人耳中,他的故事不僅老舊,而且還很沉悶!但是墨墨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我總能在他如電臺DJ般磁啞低沉的聲音中安然入眠!還想~~~~~千絕塵了!想那個死變態!想那個愛喝我血的閻羅!想被他虐待,被他咬,被他欺負的日子!想被他捲進懷裡抱著入睡的日子!
哎,真是有病!有他們的日子,萬般的苦惱,沒他們的日子又瘋狂的想念,我想我似乎也有點~~~~~~
“窗外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裳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將李清照的詩詞擅自改了兩字,無聊又寂寞的吟著。
窗開,雨‘嘩啦啦’‘嘩啦啦’地沒完,風吹打的窗稜發出呼嘯的聲音!雨,沒完沒了地下著,讓寂寞的人越發的寂寞,讓孤獨的人越發的孤寂。
突地,雷聲‘轟隆隆’地作響!我猛的一驚,用被子從頭到腳地整個矇住,整個地將自己裹緊。
‘哐當’一聲巨響!門窗被風吹開,冷風吹進,雨聲、風聲越發的清晰。
真不想起身關窗,可是又怕雨點飄落進來,打溼我牆上那些珍貴的古畫。
翻身,準備擁被而起,卻在瞄向視窗方向的時候,整個人呆愣如被人點穴般無法般無法動彈!黑暗中,冷風裡,揹著視窗的位置,一道人影浮現,如鬼魅般背風而站!黑色的衣袍因為被大雨打溼,而緊緊地裹住他的身軀,將他完美的身材曲線毫無遮攔地呈現在我的面前,髮絲不再張揚地舞著,而是服帖地粘在他的臉上和肩上!卻將他的冰冷,他的詭異表現的更加淋漓盡致。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和發洩不了的壓抑!幽藍的光,泛著冰冷,刺入我孤獨的心靈。
此番場景很讓人想起——魔鬼二字!魔鬼一來必然會有血光之災。人家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是想閻王魔鬼到!
我想大叫,瘋狂地大叫,不遺餘力地放聲大叫!嘴張了張,喉嚨裡發不出半點聲響,難道,我失聲了?
失聲不知道,但是失身倒是很有可能!他朝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我的心‘咯噔’一下,每走一步,我的心便跳往上跳動一分!待他走到我床邊時,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退去。
手伸過,被子被拉扯開來,雖然我極力地攥緊卻還是被輕易地拉開,他赤裸的身子毫不客氣地鑽進我溫暖的小窩中,將我逃離的身子毫不憐惜地扯進他冰冷的胸膛裡,手和腳像蛇一般地纏了上來,不做聲,不說話,就這麼抱著,死死地抱著。知道他的瘋狂,便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他抱著,當他的身子漸漸有了溫度,我本能動了動身子,被抱的時間太長了,自然有點麻木!
一聲嘆息,勾起我的下巴,尋到我的唇,霸道地狂吻著。雙唇在空中接觸,身體的相互交織,口水不斷滲入我的嘴裡,舌尖竄入在我的嘴裡翻滾,他的舌頭同我的舌互相纏繞,如兩條交尾的蛇,不想分開。
唇拉開,距離不大,我捂著嘴,拼命地吸取著空氣幽幽地說:“你不守信用,說好了不準來找我的!”
“你說不準來找你,可我沒答應!”他厚重的呼吸,落在我的頸間,癢癢的,呼吸再次不穩。他無賴地說道,我的臉開始扭曲。
“你。。。。。。你。。。。。。”呀尖嘴利的我竟也有吃癟的時候,結巴了半天,臉紅脖子粗地沒下文。
“無賴!”最後從牙齒地擠出這兩個字。他的唇滑向我的脖子,狠狠地允吸著,我吃痛輕叫,他不放過,狠狠地帶著發洩的意味。
“一個月的時間到了!”放開我,答非所問地回答道。
“呃?”無言以對,似乎、好似我有說過一個月的事!時間太久了,有點想不起來了。
“那又如何,我說過,我會去找你的!誰讓你來了!口頭協議,也是協議!你這是毀約,曉得吧!在我們哪裡,要受法律制裁的!不僅要坐牢,還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嘟囔著,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