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看的雲中天的面子,舒楚不置可否,淡淡問道:“你以為我是雲中天的人?”
“難道不是嗎?”君階帶著疑惑問道。
舒楚淡淡搖頭,邁出了步子。
再次進入皇城酒樓,一進門,卻見是美麗的郡主坐在櫃檯後,見到舒楚,眼睛轉也不轉,盯著他看著。
“統領大人,在這裡!”見到舒楚,站在樓梯口的老巴露出一個憨笑,朝舒楚二人喊道。
“統領大人,昨天可是威風得緊啊!”郡主冷笑著,清脆如鈴的聲音內帶著幾分惱怒。
舒楚笑了笑,今天心情不錯,就不要和美女過意不去了,不過依舊沒回答美麗郡主的話,徑直朝樓梯口走去。
“舒楚!”
聽到背後怒氣勃勃的嬌呼,舒楚微哂,回過頭去,輕笑道:“郡主殿下有何見教?”
“欺人太甚,以為當個緹騎統領就了不起了?”猛地站起來,帶翻了所坐著的凳子,‘哐啷’一聲,響動頗大,倒驚了邊上幾個夥計一跳。
這位氣質怎麼也不像郡主的郡主走到舒楚的身前,指著舒楚的鼻子道:“我最恨你這種自以為是,狂妄無知的臭男人了。我這裡不歡迎你,給我出去!”隨著她的話語,手指指向了門外。
舒楚先是莫名其妙,隨即怒氣上湧。這女人不是有病吧?冷笑道:“郡主殿下何出此言?”
聽到舒楚冷冰冰的話,郡主猛地一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只是,其實心裡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叫舒楚的臭男人,在昨天之時無視自己的美麗,還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應夠讓自己氣憤的了,剛才喊他,他卻理也不理,怒火一時衝昏了頭腦,才有此舉動。
她名叫風瀟瀟,為皇室貴胄的她,哪個男子見到她不是神魂顛倒?就是這些個桀驁的緹騎,在自己面前也不得垂眉順目?憑什麼舒楚可以對自己視而不見?想到這,郡主殿下怒氣又再次湧起,朝舒楚說道:“統領閣下,昨日你在我的樓內弄壞了幾把兵器和幾張桌椅,你還沒有賠償呢!”
舒楚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麼拙劣的藉口,將心頭的一點點怒氣倒給驅散了,只是,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
“多少錢?”舒楚笑問道。
見到舒楚的笑,風瀟瀟有些咬牙切齒,大聲說道:“二十兩!”
“君階,有沒有錢?”不想和這女人多做糾纏,舒楚皺著眉朝邊上的君階問道。他自己是身無分文的,統領一職的月俸還沒到手呢,恩,再見到皇帝老兒,叫他掏點出來!
君階默然遞出了二十兩。
見到舒楚臉上無謂的神情,風瀟瀟一咬牙,鬼使神差地說道:“我是說二十兩黃金!”
“你去搶吧!”舒楚面上一沉,將君階手中銀兩收入手中,頭也不回朝邁步上樓。
“你”見舒楚這等表情,風瀟瀟大怒,足尖一點,人已飄起,直撲在樓梯上的舒楚,拳頭直擊而出,卻是舒楚的臉,成心想給舒楚來點教訓。
沒有人出聲,也沒人動,被眼前的異變給驚了一跳,舒楚的武功有多高,場中大多數人都有深刻的認識,特別是緹騎。而這位顯得有點瘋癲的郡主,昨夜也看到了這樓下的對決,卻突然就這麼出手,是不是喝多了?不過,這樓內的人,除了舒楚之外都知道她有千杯不醉的功夫,何況,一大早的,其實並不大適合喝酒來著!
自下山以來,不知輕重的人見過很多,但像這郡主這般全不知死活的人,舒楚還是第一次見。
手輕輕探住,沒半點懸念,已如鐵箍一般卡住了她的手腕,舒楚手一縮,已將這位郡主殿下給拉到了樓道之上。
眼中寒芒愈盛,舒楚冷冷地看著被按在樓梯扶手上的女人。
見到舒楚眼中的兇光,風瀟瀟才知道做錯了什麼,眼前這個男人,並不能以常理度之,或許殺了自己這樣身份的人,他連眨一下眼都不會。這個念頭一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懼。
不過,風瀟瀟還是看錯了舒楚,舒楚盯著舒楚看了半晌,在他身後的君階想勸一下,卻還是不敢上前,樓上的老巴也噤若寒蟬。
舒楚忽然笑了,很邪氣的笑,當然,也是淫蕩的笑。他的身軀忽往前擠了一下,原本這樓梯就狹窄,這樣一來,兩人更是貼在了一起,高聳的雙峰靠在了寬闊的男性胸膛上。
“不管你在想些什麼,但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舒楚的面容顯得有些冷酷,卻又帶著笑,顯得很詭異,風瀟瀟已是有些呆了,看著舒楚,忘了說話。
重重地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