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如何?”
“哦?!”糜竺明瞭的說道:“霸先兄,莫不是想向陶徐州買糧?”
我點點頭向糜竺問道“聽說子仲兄也是做糧食生意的,不知然否?”
“這是自然,不知霸先有何見教?”糜竺說道。
“我與我舍弟都是嗜酒之人,那釀酒嘛,必要糧食,可是九原的糧食產量實在是太低了!”我對糜竺說:“雖然我舅舅黃明,現在在洛陽外收購糧食,可是那價格實在是太高,我想與子仲兄交個朋友,以期能多換點糧食,不知道子仲兄意下如何?”
糜竺心中一驚,他本就是糧商,那黃明在洛陽賣馬販茶,然後收糧食的事,他是知道的。黃明最少在洛陽收了上千萬石糧食了,這些糧食足夠十萬大軍二十年所用,可是現在我依舊在收糧食,這些糧食若是釀成酒,都能把長安城給淹沒了。當然糜竺心中的釀酒,不是我說的那種高度酒,而是漢代普通百姓家那種和米酒差不多的酒,那種酒需要的糧食並不是很多。
糜竺聽了我的話,站起身冷然道:“如此,若是我說不賣,你可是不賣馬匹與我?”
“子仲兄,莫要激動,請坐!請坐!”我說道:“子仲兄乃謙謙君子,如何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雖非君子,但是還不屑做如此要挾之事。若是子仲兄答應,我不過是便宜點賣馬,便宜點收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