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文人墨客飯後茶餘聊天的資本這句話,真是沒錯。”
就這樣,我和阿布就在父親和賈詡先生的教導下,習武學文。日子過的非常充實,而我和阿布的力氣也在見長。原來我們玩的五十斤的石鎖,現在已經加到二百斤了。估計這可能是霸王訣的副作用,天生神力。天天家裡的那些家奴看著我和阿布的眼光就像看怪物一樣。我和阿布也不在乎,畢竟家奴不是部將,不是隨從,家奴是我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得死,若是他們敢讓我不爽,我就收拾他們,再不然,讓他們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突然一天,我和阿布正在看書,阿秀哭著跑了進來。我已經把阿秀當作弟妹,當作親人了,可是阿秀今天哭著跑進來,我那怒氣值一下達到前所未有的頂點。我沉聲問道:“阿秀,是誰,誰欺負了你。”
在我記憶裡,阿秀一直都是我和阿布的好朋友,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記得原來還沒重生的我,也就是原本阿布的那傻子哥哥,阿秀從來就沒有看不起他過,從來都是帶著他一起玩的。有次,有個小子,好像也是九原一大戶的兒子欺負阿秀,若不是我被家奴攔著,那小子可能就被我打死了。後來他爹爹告官,不過漢朝的官府是隻要有錢拿就不會辦事的。而且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差點打死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說給誰聽,誰也不信啊。
阿布在旁邊安慰這阿秀,阿秀躲在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