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麻木。
江富那些妻室沒一個人知道,江府有個地下室,那裡面有一箱金條。
地下室的鑰匙就掛在江結城脖子上。
他轉身朝正在走來的姚氏笑了笑,牽住她的手說道:“奶孃,我們走吧。”
==================我是一不小心就種田了的昏割線===================
這麼多年,江結城一直替青幫斂財,喬義忠向來把他當做親生兒子看待,但是彼此之間的界限劃得很清楚。
有關走私,那些明爭暗鬥的勾當,從來都是江結城的禁忌。
江府的一切,在他記憶深處烙下了不可泯滅的印記。
這在方面,他有著與生俱來的潔癖。
喬義忠也很瞭解這一點,倘若是江結城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強迫的了他,反之亦然。
他端起茶杯靜靜吹了許久,涼亭邊上的池塘裡,成片的魚群在水面浮動,雨滴越來越大,水草被壓彎了頭。
“她現在應該找到宮惜之了,你不打算去看看?”喬義忠抬頭問他。
江結城從容地彈開打在桌上的水珠,緩緩道:“該出現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
“要是宮惜之沒有告訴她有關林若涵的事情,你會怎麼做?”
“宮惜之想要找的東西,應該還沒有得到,如果他親自開口,必然再也沒有機會。”
“那你呢?你到底看上了她什麼?”
江結城想了想,單手托起下巴,望向湖面,平平淡淡道:“那麼多有目的的接近,偶爾盲目一下,又有何妨呢?你說是嗎?喬老。”
喬義忠一噎,掀起茶蓋撥弄著浮在上面的茶葉,長嘆了一口氣。
…
精緻雕花扶梯,橘色的牆紙,恰到好處的擺設一一呈現在面前。
四季和趙管事焦急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辛酒裡被宮惜在鉗制著推進了房間。
他的氣息急促且沉重,一進房間就將她抵入沙發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我們之間連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如果你之前聽我的話,現在已經在船上,惜歡也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過了這段時間,一切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