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地抬起頭,“你不就是因為得不到,才會奚落別人跟你一樣麼?”
“你!”白微瀾氣極,柳眉倒豎,隨後眉峰一轉,冷哼道:“原本我只是想得到密件的訊息,不過現在,我倒想看看,誰會奮不顧身來救你?”
“還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很無聊麼?”
她一噎,轉口問:“你怕了?”
辛酒裡無奈地點點頭,“白微瀾,有關密件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我真的沒工夫陪你玩這些。”
車子停到郊外,她們迎風而立,溼冷的空氣拂在臉上像刀削一般火辣辣的疼,辛酒裡一本正經的將林若涵的死以及密件的失蹤如實相告。
白微瀾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沉默了許久。
辛酒裡不想耽誤更多的時間,便低聲喚了她的名字,她只是回過頭來,似是感慨道:“我們之間只是偏巧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這句話彼此心知肚明,辛酒裡淡淡一笑,“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希望以後見面時,不用再爭鋒相對。”
白微瀾收回目光,舒悅地笑出聲,嗓音中倒是一片釋然。
直到分別時,白微瀾突然朝她伸出手,“我想回法國了。”
辛酒裡有些詫異,卻聽她嘆了一口氣,“得到了金礦又怎麼樣呢?”
“金礦?”
兩手漸漸鬆開,白微瀾莫名其妙搖了搖頭,“其實那也沒什麼意思。”
回家的路上,辛酒裡梳理了一下思緒,奉清派受命徹查非法走私人員,究竟是為了肅清風氣殺雞儆猴還是從根本上來講,政府組織個人都只是為了得到那個金礦?
所以,得到密殺檔案只是為了找到名單上究竟是誰亦或是哪些人私藏了金礦?
她揉了揉額頭,只覺得太陽穴突突跳著,一時間啞然失笑,所謂的金礦不正是江結城的父親江富留下的幾箱金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