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閏想到這裡,心裡就有些抓狂。
怒從心上起,惡從膽邊生!
他將心一橫。既然傷了本龍,本龍就留下你!
敖閏道:“人族小子,你打傷了龍大爺。龍大爺可告訴你,龍大爺其實很兇殘,龍大爺還是勸你趕緊束手就擒,免得引發龍大爺的兇殘。到時候龍大爺自己都不知道會兇殘到何種程度”
他嘴角龍鬚亂顫。眼眸裡射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寒光,帶著森冷之氣,倒也真有那麼幾分兇殘模樣。
可是,張友仁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初步將這對父子瞭解了個通透。這兩個夯貨也就是一張嘴不饒人,內心倒還真不比一起人族修士更加難對付。要不是因為他這個三界之主現在不宜暴露,他都有一股想要收復這對憨傻的龍族父子了。
“來吧,敖閏。讓本尊稱量一下你的兇殘吧。”
張友仁長槍一豎,神功運轉。體內紫府中的生生之息在他的全身經脈執行一圈,就將體內傷勢恢復得七七八八。
自從初步領悟法則之力後,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金仙高手,雖然,敖閏這個金仙高手實力與他的境界並不相符,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實力相比曹國舅等修士要弱了不少,但是,張友仁正想借此來測試一下自己實力增長的程度,自然不會將敖閏聲色內荏的叫囂放在眼裡,戰意昂然。退一萬步來講,以九轉玄功所載的寸步,他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所以,敖閏的嘴炮非但沒有嚇退張友仁,反而令他戰意更熾。
“好,很好,人族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招,既然你要戰,那麼,就讓你見識見識龍大爺真正的兇殘!”
“吼!”
敖閏發出一聲暴喝,身體急劇變化,依舊化成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氣勢卻並沒有因為身材的改變有半分縮減,反而因為這番變化凝練了一股強大的深邃氣息。
“水之道,太一生水!”
敖閏印訣一掐,整個人的氣質頓時一變,彷彿他就是天下水之母,他就是萬物之源。
太一生水,水反輔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輔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復相輔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覆相輔也,是以成陰陽。
敖閏已經將水之大道晉升為水之法則,而且對法則之力的領悟,遠非張友仁這等初涉法則的毛頭小子,其意之深,其法之妙,令人心神不自覺地被這大道法則所引,沉陷其中,難以自拔。
“不好!”
張友仁面色一變,想不到敖閏對法則的領悟如此精深,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敖前兩天所領悟的法則之力,比起他的修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在這太一之水的法則之力下,張友仁丹田內道基之中的水屬性本源之氣似乎都受到壓制,懶洋洋地提不起興致,再也不似方才,可以肆意地吞噬這股大道之力,納入己用了。
“敖閏對大道法則領悟如此精深,為何他的戰技水平卻如此差呢?”
張友仁實在想不通。
要是敖閏剛才就表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他恐怕早就駕雲飛遁了。打不過還硬撐著,那不是英雄,那是傻蛋!
可惜,現在他的整個身軀都在這大道法則的籠罩之下,令他不得不面對敖閏扮豬吃象所設下的圈套了。
“特瑪的,這還叫龍族嗎,這父子倆該不得有精靈血統吧,狡猾,大大的狡猾!”
被法則之力籠罩的張友仁爆出了忍耐很久的粗口。
在實力差距巨大的現在,如果還報著測試實力的心態,那就不是測試自己的實力了,而是在找虐。張友仁眸子裡金光一閃,再顧不得隱藏,全身仙元力衝入紫府,調動天地大道之力,引動道果金身,浮現於頭頂,藉助眾生之念,鎮壓即將將自己吞沒的水之大道。
“噫,這是何種大道,為何會給龍大爺帶來一股壓力?”
敖閏目露奇色,饒有興致地看向張友仁的道果金身。雖然他驚詫於他大道之神秘,甚至可以看出一絲法則的影子,但是,在天地本源的水之大道前,一切都是空談。
“人族小子,看到龍大爺的兇殘了沒有,休得掙扎,再讓你見識一下龍大爺的三一重水!”
“鎮!”
數十倍的重力陡然壓向張友仁,令他身體往下一陷,雙腿直沒地底數尺,身上虯曲的肌肉也在這強大的重力之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
“啊!”
張友仁發出一聲慘叫,直覺告訴他,這等壓力之下,就算以他九轉玄功四轉的仙體,也只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