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鬱悶投降。她猛地轉身,“你到底想怎麼樣,死‘水仙’?”
是的,是屈可喬。當他跟著她慢慢走著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的氣息,那種獨特的、自戀的、屬於水仙的氣息。
屈可喬貪婪地看著眼前的嬌顏,鬱悶紅著眼眶,微嗔地嘟著小嘴,那神情,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他用眼光鎖住她的雙眼,慢慢地走上前,把她抱在懷中,“鬱悶,我的鬱悶,我終於找到你了。”
她仰起臉,笑靨如花,“你好笨哪,我等了你這麼久。”
他尋著思念已久的紅唇,狠狠地吻下去。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的氣息啊,乾淨而溫暖,即使是個對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的男人,但在她面前,就只是個愛她至極的男人。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回應他的吻,自戀的“水仙 花”啊!當他愛上別人的時候,也一樣是全心全意呵。
可愛的蒂娜看到她和屈可喬一起回去的時候,衝她調皮地眨眨眼,“何,我就說我見過你嘛。我想起來了,我在喬的皮夾啊,床頭啊,電腦螢幕上啊,全都看過你的照片嘛。”
鬱悶紅了臉,紅了眼,轉過頭深情地看著屈可喬,而他也紅了臉,“蒂娜,你別亂說。”
惹得滿面皺紋的老蒂娜笑得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鬱悶本想將婚宴再拖一拖的,能賴多久就賴多久吧。
可是,屈可喬在某天下班後連飯都顧不得吃就躲到視聽室裡。等他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神秘和姦笑。而他手中有兩卷帶子。
“那是什麼?”鬱悶懶洋洋地問,這段時間她感覺自己更懶了。
“哦,沒什麼。”他更加神秘地笑,把那兩盒帶子藏到他的書房。
“稀罕啊。”鬱悶也沒在意。
但第二天屈可喬上班後,鬱悶收拾書房的時候忽然想到那兩卷帶子,想到昨晚屈可喬那一臉的奸笑,似乎在算計著她什麼。
不行,這傢伙現在越來越狡猾了,她一定要小心,那兩卷帶子肯定有問題。
很幸運地,鬱悶在書房不費力就找到了那兩卷帶子。拿到視聽室,開著音響;她將某一卷帶子插進播放機。
“嗯……”先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像是激情的輕喘,然後她看到畫面上一對男女糾纏得如同大麻花。鬱悶越看越覺得那個女人的衣服很熟悉,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赫然是同一件。
老天,這是屈可喬回國那天他們在電梯裡擁吻的畫面。嗚,好丟臉!
她“啪”地關了電視,臉還是紅紅的,視線移到旁邊那捲帶子,看,還是不看?
一卷是電梯裡的,那這一卷應該沒有問題吧?她不記得還有類似的場景可以被抓拍到。
心一橫,她把另外一卷帶子也推進去,再次開啟電視。
那是他求婚的那一次,依然是激情演繹。
這株臭“水仙”,他居然敢錄這種東西!
鬱悶奸笑著將兩卷帶子又踩又踹,抽出裡面的晶片將其銷燬,呵呵,屈可喬,我讓你哭死!
晚上屈可喬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書房,當他發現那兩卷帶子不見的時候,急忙跑出去問:“鬱悶,你看到我放在書房裡的那兩卷帶子了嗎?”
鬱悶冷冷地一笑,“看到了啊,不過。老公,真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就把它們弄壞了,被我扔了。”她得意地看著他變化萬千的臉色。
臭“水仙”,自戀狂,想威脅我?
“哦。老婆,沒關係。”屈可喬笑嘻嘻地說,緊盯著鬱悶的臉,“老婆,那兩卷帶子只是複製版,壞了沒關係,你看了嗎?如果沒看,我那裡還有好多,再拿幾捲回來給你看啊?”
“鏗!鏘!”鬱悶的腦袋被炸得粉粹,“你個死‘水仙’,大老奸——”
尾聲
盛大的婚禮。
鬱悶想不結婚是不行了,因為那株臭“水仙”天天拿錄影帶來威脅她。老天,她何鬱悶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被兩卷小小的錄影帶給威脅到。
恨哪!好,就不要讓她知道是誰給他的,不然,哼哼……
看到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何媽媽衝著她的頭用力地一拍,“你給我正經點,當新娘就有個新娘樣好不好?”
“好痛的,媽,我從今天開始就是屈家的人了,嘿嘿,不歸你管了。”鬱悶想,或許結婚也不錯啊。
“喲,厲害了啊。”何媽諷刺地笑,“別忘了,你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