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性子各異,哭起來自是梨花帶雨,千百種姿態都有。
可唯獨沒有眼前這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拼命地剋制自己,像是唯恐被他發現。
可從那件抖動的衣裙上又可以猜出,她此時有多麼的委屈。
把玩著茶盞的手停下,太子殿下屈尊降貴地從椅子上起身。
腳步聲緩緩的朝著自己走來。
衣裙下,南殊眼簾顫了顫,深深吸了口氣。她咬著唇,眼淚卻是掉得越發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