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也值當她們如此?”
今日請安的時候見人沒來,又鬧了一通。酸裡酸氣的說了小半個時辰,攪的她早膳都沒了胃口。
太子妃眉目冰冷,霜月在身後卻道:“娘娘您身份高貴自然無人越的過您去,但——這宮女頭一回晉升位份會不會太高了些?”
按照規矩,宮女都是從官女子開始爬起,最多給個奉儀之位。可殿下頭一回就將人封為昭訓。
要知曉年前選秀入宮的秀女,都好幾個才是奉儀。
“只要殿下不覺得位份高,那便不高。”太子妃道。
殿下素來我行我素,他的心思旁人難以揣摩。何況,日後這整個皇宮都是殿下的,他要抬舉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霜月見狀便不提了,只道:“奴婢倒是聽說珍貴嬪回去之後,可是又砸了一通。”
太子妃聽到此不悅地皺了皺眉:“珍貴嬪還是改不掉她那股小家子氣。”
珍貴嬪受寵多年,可性子卻是個不容人的,殿下多去誰那幾日她都要想法子將殿下勾去,早就鬧的宮中上下人人不滿。
最近兩個月才算是安分些。
“仗著自己一張臉生得好,便以為殿下是她一個人的。可她也不想想,哪怕她是個天仙,殿下瞧了那麼多年也早不新鮮了。”
太子妃搖著頭,取下頭頂沉甸甸的玉冠:“如今不過是個宮女上位,她就妒成了這樣。”
霜月眼中滿是笑意:“榮華殿此時怕是已經鬧作一團。”
榮華殿內
珍貴嬪是憋著股火從太子妃那兒回來的,剛回去,屋子裡能砸的都砸了。
宮女怕她傷了身子上前去勸,珍貴嬪二話不說卻揮手便是一巴掌:“賤人——”
喜鵲跪在地上捂著發疼的臉滿是委屈,珍貴嬪卻氣的雙眼通紅。
那一下她用了十足力,掌心還疼的還在微微發顫。珍貴嬪捏緊手心狠狠道:“給本宮去長秀宮叫個宮女來。”
她查了半天沒查到,卻沒想到人居然是趙良娣那兒的。
整個東宮要說珍貴嬪最厭惡的還是趙良娣。
長得不如自己,恩寵更是少了一大截,卻仗著家世高些總以為能與她相比。
這麼些年明裡暗裡地比較,她喜歡什麼趙良娣都要跟著學。
珍貴嬪恨得翻了個白眼:“都被殿下禁足了還在那兒蹦躂。”
派去長秀宮的人很快就回來了,珍貴嬪位份高,哪怕趙良娣與她不合,她開口還是放了人。
迎春一邊驚歎榮華殿的富貴,一邊暗自琢磨珍貴嬪找自己來何事。
只她剛跪在地上珍貴嬪就後悔了。
她剛剛真是腦子一熱才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