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道理的,我們不妨找多個人去,做事還是有把握一點好,就你和龍神一同去……”
迦樓羅聽得“龍神”,登時無明業火三千丈,衝著乾達婆嚷:“什麼,乾達婆你不就是明擺著和我過不去嗎!”
可乾達婆卻似乎是真的和他過不去,格格嬌笑著說:“不是我和你過不去,是你和龍神過不去,要不然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意見?”
“豈有此理!你要找多個人和我去殺老道士我就忍了,但你偏偏要挑個龍神,我可是絕對不恥和他一起行動!”
“呵呵,你不願意也沒有所謂,反正不干我的事,總之你有什麼不滿意的直接跟帝釋說了算。”
迦樓羅一聽“帝釋”,鬚眉俱直的憤怒立即退了,語氣都軟了起來,說:“你……你就會搬帝釋出來壓我!”
“嘻嘻,我沒有搬他出來壓你,只不過是帝釋如果知道了他肯定會出面而已。”
俞真人看迦樓羅的身手絕對不比自己要差,放在江湖上也是個一流高手,現在一聽到帝釋,立即嚇得語軟勢弱,頂一句也不敢;又想起崖豪的傷只要被帝釋一出手治療,馬上恢復了許多,不禁對帝釋這個素未謀面的人物暗暗心驚。他見迦樓羅已經答應了和龍神去伏殺宋棠,立即說:“還有一點,宋棠振振有詞地說自己能夠找到軒轅劍,我想當中必定有隱情,說不定他真的知道軒轅劍的下落。應當先看看他是否能夠拿到軒轅劍,萬一他真的拿到了,這才下手,軒轅劍可是神兵,皇上喜收藏珍寶,這件珍寶絕對是珍中*啊!”
“嗯,你說的不錯,軒轅劍除了是神兵,還有這特殊的意義,是軒轅黃帝的兵器,皇上得到了肯定大喜。”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因禍得福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宋棠已經下山,他的腳下不慢,你們得趕快追上。”
俞真人話音剛落,迦樓羅腳下不彎,只用腳踝一彈,整個人騰了上半空的樹上,又輕點樹枝幾下,已經躥到遠處成為一個黑點。看他這樣的離開,似乎是刻意賣弄自己的輕功真如靈鳥翱翔一樣。
乾達婆看他賣弄,啐了一下,說:“這個迦樓羅心中狂傲,目中無人,要不是帝釋壓住他,他還不造反了!”
俞真人被她撩撥了好奇,試探道:“帝釋很厲害的嗎,他怎會如此怕他?”
乾達婆又是嬌笑幾聲,才目露仰慕之光,說:“帝釋是我見過最強的男人,他的武功僅次於梵天、溼婆和毗溼奴,但是他的膽識和鬥心卻天下無雙。”
俞真人看她語氣中流露的愛慕之情,骨子裡頭的狡猾讓他隱隱發現了一點:乾達婆就是帝釋的弱點。看出這點後,他也不願多說了,使出輕身功夫,轉身就消失在溝水聲中。
他上得半山腰,不禁想起在水缸裡的譚揚尹,擔心看活的人睡了,於是折道往柴房走去。來得柴房門口,只見裡面烏燈黑火,蠟燭燒盡了,水缸下的火也熄滅了,柴房裡沒有一絲的光芒,守在身邊的權生?睡了!
他心下大駭,立即衝進去點上一根蠟燭,拍醒了權生後說:“快快重新點上柴火!”邊說邊往水缸走去,伸手一探:奇了,水怎麼如此燙手?意外之事總讓他不放心,他立即抓起了揚尹的手,只覺得內息洶湧凌厲,並且強烈地擋開他的手,似乘風狂燒的山火!
被他拍醒的權生嚇得手忙腳亂地往缸底塞柴,正要點火,哪知道俞真人居然勸止了:“不用了!”
權生大奇,睜大眼睛問:“不用了?”
“你來試試水溫。”
權生疑惑不解,心裡像倒了個五味瓶,自責與不解攪渾在一起,走到缸邊用手一探,口裡驚道:“怎會這麼熱?”
俞真人依稀感到這不是一件壞事,心想寧封子的內功絕對是純陽絕熱,所以才不畏火傷,而譚揚尹雖然是走火入魔,但是現在渾身火熱,未嘗不是寧封訣內武功的緣故。想到這裡,他暗笑一聲,說:“宋師叔說他變得極冷之後才會成魔,現在不僅沒有進冷,反而依舊極熱,那我們應當不用過分憂慮,你今晚在這裡守候一下,看他的水溫是冷是熱,如果冷了就點火,明白了嗎?”
“嗯,我絕對不會再睡的了。”
俞真人看他自責,暗喜他應該不會再睡了,笑著拍了他肩膀,然後望一眼譚揚尹,重燃對寧封訣的慾望,滿意地離開柴房。
剛才譚揚尹被他抓住了手腕,可自己卻一點都感覺不到,鬧裡全然沉浸在裸圖的動作裡,他身體根本不用動,道家的思想就是世界能夠完全發生在人的內心,這時候他的內心就是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