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還在哈哈大笑著,道:“託尼!!!我是不是喝多了?!連上下都分不清了!明明是在往月球上飛,我怎麼感覺在向地面墜落呢?哈哈哈~我肯定是喝多了!”
但是片刻瘋狂的搖著腦袋的班克,卻半晌不停託尼回話,他“梆梆梆”的敲了敲老鐵六號的頭盔,道:“你丫開口啊,我們倒是卻月球最高的那座山上,拉泡屎吧!再尿一個班克到此一遊!僅以這泡屎,獻給後來者!哈哈哈哈~”
可是再過了數秒之後,託尼還是沒有回話,班克覺得不對勁了,他鉚勁兒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道:“我是喝了有多少啊,怎麼還是感覺在往下掉?”
終於,在經過了十數秒的自我懷疑後,班克還是發現不對了,怎麼地面越來越近了!
我喝的再多也不至於連這也看錯了啊!
於是班克再次敲了敲託尼的頭盔,道:“你丫才喝了五六瓶,難不成喝死在老鐵六號裡面了?說句話啊!我們好像是在往下面掉?!”
班克再次低頭看了眼越來越近的地面,他慌了,直接用香檳的酒瓶敲起了老鐵六號的頭盔,道:“咱不上青天攬明月了!也不上天上宮闕,調戲嫦娥妹妹了!也不當著嫦娥妹妹的面,把他她的玉兔烤了吃了!你倒是喘個氣兒啊!!怎麼辦!!”
沒錯,在地心引力爸爸的呼喚下,班克的酒意醒了三分之一,已經清楚地明白,自己是在向地面墜落了。
而今天那是幾個處女的鮮血,只讓他恢復到了子爵的層次,奧丁之血也沒有完全吸收,最主要的,他現在正處在虛弱期,施展不了變身技能!
也就長不出翅膀,飛不了天!
這丫的要是從平流層之上,離地面近百公里墜落下去,那還不摔成肉餅啊!
這一瞬間,神經病人班克的腦海中,加速度公式v=at、s=1/2at^2一閃而逝。
憑藉血族的大腦敏銳程度,班克在兩秒之內得出結論,這要是掉下去,都得超音速了!
啊呸!
都現在了,老子還有閒心算這個?難不成我還真是神經病?!
反正不管怎麼算,這掉下去,都是必死啊!
還是摔成肉泥,拼都拼不回去的那種!
於是班克在狂風霍霍下,哇哇大叫著:“救~命~啊~~~~~老子再也不和託尼這傻逼喝~酒~啦~~~~~”
第二天。
班克一臉幽怨的看著十分不好意思的託尼。
昨晚之所以得救,不是因為自己爆種,強行施展了變身技能,也不是託尼突然醒轉,重新駕馭了老鐵六號。
而是智慧管家賈維斯,見喚醒託尼無果,自動了託管了老鐵六號,將二人平安的送回地面。
當時班克就腿軟了,在斜著身子搖搖晃晃的偏了幾下後,在酒精的作用下,隔著老鐵六號的頭盔,就給了託尼幾個耳光。
然後仰天倒地,光榮的栽倒在了草地上,呼呼大睡到第二天早上。
還是挪威皇家衛兵,把這倆大佬,給扛回古堡的。
託尼在說了數次抱歉,然後數次推卸責任到班克身上,說是他非要灌自己這麼多酒,才有這一出的之後,就衝班克揮了揮手,摟著那個昨晚和他同臺尬舞的天后,走進了古堡的一個豪華臥室看動畫片去了。
班克在佩姬的多番指責下,衝一臉玩味,嘲笑中還帶著看智障的眼神的寡姐,豎了箇中指後,去和挪威國王喝下午茶了。
“神之戰”事件後,班克在挪威皇家古堡足足養了三天。
期間挪威國王再次為他送來了,兩批高質量處女,不過都被他吸的在地上直抽抽。
但是送回去輸點血,也就好了,也鬧不出什麼大的么蛾子和人命。
班克也因此恢復到了中年人的相貌,斑白的鶴髮,也恢復成了淡金色,血統也勉強恢復到了c…級力量的伯爵層次。
這天。
班克和擺出輝煌儀仗的挪威國王,和那紛紛前來相送的爵士、貴婦們揮了別。
然後在一排排皇家衛兵神情肅穆的致敬下,在一門門空響炮的遠送下,和尼克、寡姐幾人,登上了神盾局的昆式戰鬥機。
破空而去。
昆式戰鬥機上。
託尼和班納博士看對了眼,認為只有對方才是說的“人話”,然後二人像是知己般的攀談了起來,言語中盡是聽不懂的科學術語。
也沒人願意自虐,去仔細聽他二人說的什麼。
而佩姬和寡姐,